前言:文章的一些社会、科技背景请参考以前的\”商社生涯\”等文,剧情本身毫无新意。
一开始,我只是想写一篇体现“超大场面”这个理念的文章,也就是说,想象一下在一个场景中,如果有几百上千你想象中的同类型女性同时出场,感觉会变得怎样(在本文中有这个理念场景)?结果因为剧情关系,我觉得又没描写好,像是匆匆而过的感觉。虽然重新组织一下会更好,但我没那么多时间(玩多个游戏,还喜欢同时开工十几篇文章作死),算了,当又一篇快餐烂文快点结束了。
新助手,老相识
在停机坪的边沿填写完交接表后,我把它递还给机务员,然后向登机大楼走去。
公司在那租有几个房间充当办公室,我的主管会安排下一阶段的任务,完成它后,我就可以轮到休假了。
“你好,骡子,很高兴看到你平安回来。”主管亲热地叫着我的外号,在示意我坐下的同时,她指示旁边的机器人为我准备一杯茶。
和往常一样,几分钟的闲聊后话题回到了工作上。
“我想你在回程时已经知道了,帝国军队平定了你的家乡。”
我点头。
“整个星球上的人会因为他们当初轻率地赞同参与分离活动而后悔。”吸过小一口茶水后,主管的嘴离开了吸管,“帝国军队把它划为最严重的叛乱区域之一。”她看着我,“你知道他们将会在那儿做些什么。”
“是的。”
“所以,我们又有许多活要干了。”
“确实。”
“嗯,……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忧。”
“那儿和我没任何关系了。”我后靠在椅背上,说道,“已经好多年了,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联系过我。”
“好,我知道你在那没亲人了,那些失联的家伙你也不在乎,只是,你有想过她吗?”
我的初恋,几十年的时间,也许她不再是记忆中的模样了,尽管在我们种族的几百年人生中,她还很年轻。
“现在,我没法决定她的命运,”我轻摇着头。
“哈,那是帝国军队的事。不过没关系,你有充足的时间。”主管开口笑了起来,“这一次的任务,就是去那里。你可以顺便回你的家乡看看。”她让机器人把她打印出来的还在修改的运输计划草案递了过来,“先看一下,大致是这样了,做好准备。”
机务人员花了一天时间对我的星际货船的货舱进行改装,换成了载人模块,之后主管随我一起坐这条星际货船前往我久别的家乡。
旅程需要十几天时间,不过不需要亲自抵达,从军方和前方媒体那里流出的视频已足以看出整个家乡星球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全面战争。原来点缀星球暗面的城市灯光几乎完全消失,帝国军队和抵抗者的战斗摧毁了它们。
“整天看那么多糟糕的画面,只会让你的心情变得沮丧。”这是主管的电脑合成音。
“但每一天,那儿都有一些新的变化。”我转头看着在控制舱内在我附近漂浮的她,“如果整天看着的是这条货船,我想我早就无聊到辞职不干了。”
“是的,所以我也让自己每一天都有一些改变。”
她确实每天都有一些改变,在外观上,她有许多花里胡哨的饰品和……道具。
“不,我知道,你的身体没有改变,”我伸手把她捞了过来,让她直立在我的大腿上,在微重力环境下维持这种姿势没有任何压力,“现在,它又到点了。”我微笑着。
封闭口腔的口塞使她的面容产生了一定变形,但我并不是第一次在这种状况下辨识她的面部表情,我知道她也是兴奋的。
货船激活了她的另一个身份,帝国政府的性奴。当然不止于她,公司大部分中高层管理人员都有这个身份。“帝国军队特种人员管理培训有限公司”冠冕堂皇的官方衔头的背后,并不是在培育特种部队,而是在培育性奴。
它负责把帝国政府杀鸡儆猴式的部分宣示落实,以威慑潜在的叛逆分子。而让改造好的性奴充当公司的管理层,不单是策略上的刚柔并济,在宣示性奴存在感的同时表明表现良好的性奴,仍有一点提升的前途,在实践中也证明它有助于提高改造效率,虽然不是绝对的——改造好的性奴比普通人更懂如何去改造性奴。
军队也欢迎这种人事安排,毕竟在防止泄露后勤秘密上,性奴比普通人要容易管理得多。
如所有被认为是“改造好的性奴”,比起办公室,她更喜欢可以更好地展示自己首要身份的星际货船。她剥掉了伪装,彻底地展示出娇小的躯体。在微重力下,缺乏肢体不再是活动身体时难以逾越的障碍,操控自如才是新问题。
身份要求她把这个问题的注意力集中在躯体的特定位置,所以她正在乳头、口腔和下体的洞穴内享受着各种道具给她带来的刺激。它们远比她在办公室时享受到的更为剧烈。
现代科技是一把双刃剑,她在享受远比天然条件更剧烈更持久的刺激时,各种设备也在收集着她的身体数据,汇总进行大数据分析。无法拒绝的设备更新会让她在工作时可以获得的自我满足感被抑制在一定程度,从而把最大的满足感留到正式工作中爆发。
她想满足我,同时也是满足自己,并履行政府给性奴的工作指标。
把货船切换到自动驾驶,我抱着她走向生活区。
“不想让她这样趴在你身上吗?”
在完事后,我暂时还没让她的口塞和按摩棒们都回到原位,以保持对里面残留着的液体的封闭,虽然后续清理要麻烦些,但在生活区处理它们比控制舱更容易,风险也低得多。
我拍了一下她瘦瘪的倒锥形屁股,同时捏着她的乳头,穿刺过它们的乳环上现在挂着的没有了主管徽章,只剩下性奴徽章。
“你怎么比我还在意她?”在她轻皱起的眉头恢复前,我回应道。
“不想看到你错过么。你也许会留下遗憾,如果你犹豫的话。”
“不要拿你的经历来套用我。”
她是少有的志愿者性奴,父亲是帝国的下级官吏,在战争中买下了一个性奴充当他的妻子,先后生了几个女儿。(此处参照了西汉淳于意之事)当她的父亲因过失而犯罪时,从小就对母亲的性奴身体感兴趣的她向帝国检察官提出了自愿充当性奴而为父亲赎罪的请求,并得到了她想要的折罪协议。
我知道她不仅没有对自己的性奴身份感到后悔,相反,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帝国政府拥有的各类官方性奴中,自愿者性奴是待遇最好的,能够恢复自由身的途径也是最多的。但有许多像她这样早已满足条件却乐意于继续维持自己的性奴身份,政府所给的待遇比民间稳定是最大的原因。
“是,你有充足的时间。”她的头低了下来,声音变得妩媚起来,“所以,先不要让我感到遗憾。……”
我们的舌头搅在了一起,不管怎样,做为主管她清楚我在货船上憋了一段时间还没得到释放,……嗯,我应该释放……
货船停在了星球上一个草草修复的军用机场上。它周边到处都是未清理完的建筑物残骸,公司的集中营就围绕着这个机场进行流水化运作。
经过十几天的星际飞行,我有两三天的休息时间,一位早前已在这休息等待的船长会替我把货船开走,而我则需要等待下一艘的货船飞来。
重新戴上主管徽章的她下船坐在小活动车上,很快就被一堆事务给缠住了。但不用等她,在她释放掉我的许多能量后,船长的休息区域才是我想去的地方。
没有意外,公司每个临时集中营离机场最近的总是熟女区域。熟女是公司内部对那些已经训练好的,可以售卖了的性奴的称呼,当然相应于训练的完成度,还有半熟女、生女。
如果你是第一次去那里,你会看到一个非常震撼的场景。聚集在一起的可能有上千名比较漂亮的女性,但她们几乎只发出高跟鞋那细跟的点地声。
高跟鞋只是她们统一穿着的公司训练服的一个组成部分。她们还拥有填塞到喉咙的口塞,凸显乳房的乳房拘束具,带有金属锁的束臂套,有下体按摩棒的淫(注:不是贞)操带,以及提醒她们注意步伐的踝链。
几个月的训练迫使她们习惯于全天候无休止地佩戴它们。作为通过训练的证明,乳头穿刺的乳环上悬挂着公司授予她们的正式性奴徽章,利用徽章刻着的编号可以迅速查询到相关的个人资料。
她们被分成多个小群体,负责每个小群体的公司训练师们在附近监督着。你会有一丝奇怪的反差感:没有肢体的高级性奴像一只小牧羊犬般的在驱使着庞大的低级性奴羊群。
一些杂色服装的人散落在她们之间,性奴的潜在买家们,品评着她们的资质。他们有公司的内部关系,在这里直购能得到比市面远为优惠的价格。
买家犹豫导致错过,在这里表现得最为明显,随着一艘货船的检测完成可以出发,广播便会通知哪些编号的性奴们要准备上船被运走,在她们离去后,整个场地迅速空出来一大片来,只剩下刚才还在看货的人。
区域另一边等待的是新晋的高级性奴,和那些乱哄哄的低级性奴相比,她们极其安静,占用的空间也少。
她们分别固定在单个长方体框架上,由于所有肢体、肩部和大部分屁股都已经移除,所以只需要在腰、脖颈和额头使用皮圈便能保证她们不会自行离开框架。和低级性奴比,她们的装束省掉了对肢体活动进行约束的部分。
毫无疑问躯体使她们在接受训练时更为自律,因此负责她们的训练师们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向看货的顾客兜售上,充斥着吹捧和讨价还价的对话是这一带最大的声音来源。
在离开几十年后,我自认和她们再没什么关系了,但真的来到现场,亲眼看到和自己最为亲近的种族,有这么多在等待命运的发落,内心冲击还是挺大的。
我的脚步加快了,也许是潜意识里要快点离开。
在我即将达到目的时,我忽然觉得自己在区域边沿捕捉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在视线集中后,我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一个曾经认识的女性,她也在看着我。
严格的训练让她的仪态变得性奴化了,而且以现在身体的约束,她也不再可能像过去那样,有机会展示自己个性的身体动作。
她肯定不是我曾经的女友,那会是谁?邻居,同学,同事,或者只是见过几面的什么人?甚至是我认错了,她只是和某人相似而已?
几十年的相隔让我无法得出结论,也许对她来说也是一样,只是无意中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和她相同种族的人。
我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可能是因为真的认不出她,也可能是在表示我对她无能为力。我没看她的回应,迅速离开了。
晚上在休息室的床上时,我想我确实该做点事了。
“好吧,我想你的提议不错。”第二天下午,当主管对这里的事务处理到足够接见只是来打探船期的我时,我告诉她我的考虑结果。
“那你想好怎么处理她了吗?”她的口吻变得逗笑起来,“你的钱包准备好了没有?”
通过口塞发出的合成音让她的逗笑话语变得像个严肃算账的商人,但我知道她的性格。
“希望你不要让我大出血。”
“怎么可能。”她有点剧烈地摇头,牵连到乳头的徽章也因为颤动而发出着轻微的撞击声,她桌子面向我的触摸屏亮了起来。
“你可以看到这笔账单,如果愿意,你还可以在上面增减项目。”她说道。
在账单旁边是我曾经的女友的个人资料,照片中的她和回忆没太大变化,不,应该说是变得更有成人魅力了。
“我想,你要把她处理成这个样子。”
原先显示个人资料的地方变成了女性的三维模型。每个预备性奴在进入训练集中营时,都会扫描整个裸体进行建模,方便买家进行各种预览。
“她不是一般的平民家族,是帝国要惩罚的对象,我想你是不会出那笔赎买罪行,把她转到低级去的钱了?”
“是的。”
“你也会感到那笔钱花得不值,你的职业,肯定想要她多多陪伴你了,……”她一边说,一边继续操作着。
触摸屏上的预览变为帝国高级性奴的标准形,在肢体、肩部和臀部消失后,头部和躯干做为残余部分被放大了。
“所以,她未来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微笑着,“我想你是早就习惯了的。”
“嗯。”
“那么,你需要给她一些额外的身体定制吗?”
“什么定制?”
“比如说,软牙?”
“软牙?”
“没错,她以后会终身吃流质食品,原来的硬牙齿不再是必要的,所以,你可以把它们换成软牙。”她笑了起来,“免得她知道你赞同改造她身体后,找机会狠狠地咬你一口。”
“我相信她不会那样咬的。”
“但愿如此。”她说道,“你还有别的想法吗?我猜,你会希望增大她的乳房。”
“这个可以有,还有别的什么花样?”
“你还可以缩减她的肺、胃和肠道。”
“哇,听着就很惊悚,谁会定制这种项目?”
“不缺钱,或者是对形体的完美性要求非常高的家伙。”
“我像是那种人吗?”
“不像,不过从商人的角度看,对你来说是双赢,所以你可以考虑它们。”
“这怎么说?”
“你知道她以后不需要预留那么大的活动量,所以,她的肺可以减少一半以上,如果考虑到怀孕,保留60%就可以了。”
屏幕上三维人体模型的内部显示出了内脏,以及对肺的消减。
“活动和体重的减少都会减少她的食量,流质食品会降低消化难度,所以她的胃可以变小,同时肠道也没有必要保留原来的长度。……”屏幕开始显示进一步的内脏改动,“在进行这种改造时,我们还能针对性重新改造她消化器官内的菌群,从而进一步地优化她对特定流质食品的消化效率,使她的器官可以变得更少一点。”
“公司的技术人员整天研究的都是这些东西吗?我想价格要翻上一倍还不止。”
“你很聪明。”在她确认了那些奇奇怪怪的项目后,我看到数字在翻滚着上涨,远远超出我预计的最起码要花费的高级性奴改造费用,“但你先不要急,听我继续说。”
“这些改造项目,的确要多花费你许多钱,但你的职业特殊。”她微笑道,“你是一位星际货船船长,帝国法律除了允许你配置一名性奴助手外,还允许你能携带一些个人物品。所以每节省一公斤的体重,就意味着你可以多装一公斤昂贵的星际货物。”
我有点明白了。
“她那些改造项目节省下来的体重,你利用它来搭载额外的星际货物,可能几年后,就收回成本了。之后,这些节省的体重,反而会开始为你赚钱。”她的笑容更盛了,“所以我说你是双赢,她会有更好的身材,而你实际上也不会亏钱。”
“我想,我还需要添加一个项目。”
“什么?”
“软牙。我需要她有一口柔软的牙齿,免得以后她可能真的会狠狠地咬我。”
她在口塞下大笑了起来,虽然合成音很怪异,但我也忍不住笑了。
“我可以给你赠送一个项目,”在她的情绪平复一些后,她说道,“让她以后的感觉舒服些,减少你被咬的几率。”
“是什么?”
“调整她的阴部肌肉。”她解释道,“我们会用电极训练她,让她的下体肌肉形成恰当的伸缩记忆,尽量和你的节奏合拍。当然,需要你做一些配合。”
“什么配合?”
“需要你提供节奏的数据,”屏幕上在下体部位显示出一个抽插的节奏,“在训练后,她的下体将是独特的,对你的节奏最为敏感。”
“我明白了。”
屏幕上最后显示了一个确定的数额,我为它支付了第一笔预付款。
“你没机会看到她的手术,有点可惜,不过我会在摄像头中把你可能感兴趣的地方弄出来,让你在货船上不会感到无聊。”
不知不觉中,正经事反而被我们留在了后面,她把船期展示给我看,明天便轮到我开船送一批性奴离开这个星球了。
在货船和目标星球上,我陆续收到了主管发来的几批改造影像。手术后她身高和体积缩小了一半左右,而反向变大的乳房在躯体上显得非常突出。她在影像中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要平静,可能是选择过的影像时间,也可能是她自己早有心理准备,也可能是在帝国境内类似的事太多见怪不怪。
在付款的两个月后,我回到了集中营。此时开设有七八个月的营地腾空了许多:所有的低级性奴已完成训练离开了;最早一批完成训练的高级性奴也已经离开;剩下的至少也进行了第一步的手术,这意味着她们在活动上不可能再带来任何问题,所以警卫力量减少到了最低程度,只剩下公司保安。
生女区域的临时牢房全部拆掉了,只剩下半熟女和熟女区域。她们大为缩减的躯体被放置在一个缓慢转动的,有多道缝隙的圆筒形床上,缝隙间伸出的皮带圈大致固定着她们的腰、脖颈等位置,当圆筒转动到需要翻身的位置时,皮圈会自动松开,在翻身结束后再度收紧。
各种道具被使用在她们的性器官上,培育她们的能力和敏感度,甚至在休息时也不会停歇。
在未来的助手被眼罩蒙住训练触觉时,我可以近距离仔细观察她,甚至触摸她也没问题。只要我不出声,她无法分辨出
触摸她的人是谁。
主管要求我不要做出任何可能导致她辨识出我的行为,“如果她认出是你,她会产生你可能会买她的预期,这对她的训练来说是件坏事。”她告诫道,“你让我们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她的训练师会把她调教成一个合格的性奴,这对你以后助手的工作会很有利。”
同样的,主管让我把对她的心态,从曾经的女友变成助手,我了解她的意思。
“我会安排好你的船期,让你有机会训练她。”
这个机会出现在一个多月后,实际上它也无法提前太多,毕竟在清除掉大半个屁股后,伤口的愈合需要很长时间。
连续三天我都在努力提供数据,感觉不太好,虽然她外围已经没有任何阻碍完全暴露的下体可以让我随心所欲,但在洞穴内为了收集数据,必须内置一些设备,不可避免的,我能感到它们的存在,让我总有一种被别人监视的想法。
我想被眼罩剥夺视力的她仍然无法觉察是我,只是在无条件地努力迎合我,必须说,从主动性来说,训练开始产生效果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主管只告诉我尽量为货船创造好助手工作的环境。这个意思是,我需要向公司申请安装一个货船控制软件的功能更新安装包。如果你不想被维护人员抱怨的话,正常申报的流程虽然要跑官僚手续,但不会占用到他们的时间。
我被告知下一个预约时间在付款的五个多月后,训练已经到了尾声,“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主管给我的消息里附带着一个开玩笑的表情。
“今天是开鼓的时候,”主管见到我时说道,“她会知道谁是她的买主。”她盯着我,“希望你的表现要好些。”
我的表现场所在一个房间内,已经训练好的助手在那里等待我的到来,她被皮圈固定在我早已见惯的一个框架上,它和房间里的床铺和椅子、沙发一样,可以调节高度和角度,加上桌面上的各种道具,几乎可以满足普通顾客在挑选性奴时的所有需求。
高强度的开发使器官敏感度上升的同时,也让她的耐力上限提升了。她的脸神在下体的按摩棒振动中显露出欲望,但不强烈,我知道这是为职业而特地训练出来的结果:她需要留有足够的注意力来充当我的助手,但也要维持有性欲来对我产生依赖性。
现在,是验收她依赖性的时候了。我让她转到仰躺的姿势,稍微调节悬挂的高度到合适的位置,然后解开搭扣,把她下体内的道具拔了出来。它们让她的洞穴处于湿润而随时可用的状态,因此无须前戏,直接进去了。
在她的体内,存在着一只新的手,它在轻握我的工具,并有节奏地在挤捏着,当我开始按照它的节奏抽动时,我发现自己的感觉变得非常自然,这是我自己本该有的节奏。
这就是调整阴部肌肉的成果吗?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了。她的肌肉看来在训练后已经记住了我的节奏,并在完美地配合它。
这个完美配合让我可以享受到更多的美好时光,同时我看到她的欲望也随着我的在活动在逐渐提升。
她应该比我早一些越过界限,因为她节奏忽然变得混乱的抽搐让我也终于忍耐不住了。
一两分钟后我感到下面变软了,我让它从暖湿的肉穴中出来,用原来的按摩棒封闭住液体流出的路径。
我就近坐在一张椅子上,有些明白这一项的收费物有所值,尽管它是主管赠送给我这个内部人员的。不过这个肌肉节奏对她来说,却未必是最佳的——我了解她的身体。
在心中我苦笑起来,我想起主管发给我的那些视频里听到某个训练师所讲的话:性奴就不要多想什么性爱,你们的身体,首先要让主人得到享受,然后才可能轮到自己……
好吧,她只能委屈一下了。随即我开始惊奇训练师们在火候上的把握,因为她们让她的性欲几乎和我同步地达到界限。
平时我宁可琢磨机械也不可能去想这些,但今天,这些念头都是她们临时灌塞给我的审核标准。
我的结论是,我的助手已经是一位合格的高级性奴了。
视线回到她身上时,我想到自己还忘了一些别的事情。
她从框架上被解了下来,我轻松地感受着她的新体重,比我几十年前抱她时,不在同一档次上。我让她仰躺在床上,自己用手脚撑着,大致位于她的上方。
从这个角度看她的裸体,最显眼的是她那对被人为增大的乳房,它比以前的四倍还大,不过是因为以前这算是她身体的缺点之一。
用她自身材料弥补的缺点让我很有兴趣研究一番,但我的姿势并不合适,所以我在她身边躺下,然后让她俯卧在我的胸膛上。
挤压是柔软并有一定弹性的,让人喜爱的纯天然感觉,“呃,这变得让我认不出来了。”我说着,为她的缺点之一消失而赞叹。
乳头处的乳环给我一些光滑的另类金属感,不过我理解这是一种难以回避的必要之恶。
她很快要在那里佩戴上无法轻易解脱的性奴徽章,她需要按法律始终把它们展示出来,做为她身份的证明。
“你还记得我吗?”
她的回应经过口塞后是含糊的。
我发现了自己的疏失,虽然可以打开它口塞的开关,但我更喜欢听她的天然声。我让口塞滚蛋了。
“我当然记得。”她毫无困难地说出了我的名字,“我的第一位男朋友,怎么可能忘记呢。”
“我们都有些变了。”
“是的。”
我们聊了些分别后各自的经历,但很快话题回到了这次叛乱上。
“你为什么要参加叛乱?”
“我无法改变父亲的决定,你知道的。”
“但你也需要承担他的后果。”
“是的。”她的声音开始变小了,“它也不完全是坏事。”
“不然我们怎么能见面。”她补充了一句。
“你成了性奴。”
“一个被你买下的性奴。”
“你应该庆幸自己中了奖。”
“是的。”
忽然间,我觉得训练的成效似乎真的在新性奴的心里扎下了根。我应该像主管说的,帮她把根扎得更深些,而不是把它挖出来?
“做为额外的奖品,我让他们把它们变大了。”我把话题换到了她的乳房,当然,我的手也没闲着。
“这个改变我很高兴。”
“那现在,我们为它庆祝一番。”
在同时我想到她牙齿也是新的,但这变化对她来说,恐怕就未必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了,但我想捎带试试它。
我拿来一个带有凹陷的特制坐垫,营地中用它来使高级性奴们可以以直立的姿势坐在上面。我抱着让她的下体镶进凹陷中。很快我仍未有足够硬度的工具轻触着她的嘴唇。
工具前端的触觉告诉我她在抬头,和眼睛的报告相同,她看着我,似笑非笑,没感到什么恶意。
几秒钟后她把嘴张开了,开始做我想要她做的事。
这是几十年前她做过的,但现在活动能力的缺失明显影响到了她的工作效率,所以我用手握着她的头部适当进行了协助。
她很卖力,一口软牙的感觉也比硬牙要舒服许多,像一些手法,不,牙法不够熟练的按摩而不是撕咬。
在我开始胡思乱想以后她在这儿的技巧,是否也能像下体肌肉那样变得更高超时,可以感到工具也在逐步地进入状态。
然后,我感到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当我的手掌自动反应落到她脸颊时,她已经放松,让我可以把它抽出。
“你在干什么?”我看着她有点顽皮的脸。
“为你干的坏事。”
“我干了什么坏事?”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怕我咬你。”
“我只是想让你多些改变,就像你的乳房一样。”我的心在急速地打着主意组织着一些说辞。
她没有说话。
“你觉得这个改变的主意,不好吗?”我问她。
“没有什么不好。”她的表情是平淡的,“你是可以期待性奴尽可能地提供最好的服务。”
“是的。”我知道自己已经过关。抱起她让下体的门户开放,“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的服务。”
有过第一次体验到的节奏感后,我已经知道她下体肌肉的配合方式了,第二次顺着节奏走的感觉要好得多。
她是一个专属于我的尤物。
如果不是催促的铃声响了,我想还可以进行第三次。但现在,这房间要轮到下一位性奴来接受考核了。
“请记得给我评定等级。”在我抱她回框架恢复原状时,她说道。
桌面上的小盒里有三枚徽章,它们的等级由她经过训练后进行综合评定时的成绩来决定。放在中间的是第三级别的优秀,是她在综合评定时得到的等级;左边的是第四级别的良好,而右边是第二级别的完美;做为实战考核官,我可以决定让她上调或下调一个等级,也可以保持不变。
刚才两次的经历,让我决定给予她完美级别,我觉得对她来说,并非是过誉。
当我特意给她察看徽章级别时,预料之中,她的表情变得很好,虽然在口塞下有些变形。
徽章分别悬挂在她那对穿刺好的乳环上,我扭动了它背后的小连接杆,这会弄破内置的粘接剂包,经过半小时的化学反应后,必须使用一些暴力才能把徽章从她的乳头处取走。
它们不单是她的身份证明,徽章编号也做为她的身份证号,她的所有社会身份和账号都离不开它的验证。她因此有了明确的特殊标识,别人可以通过这种标识,迅速辨认出她的社会身份。
徽章也展示着她的毕业等级和出身,较高等级可以得到稍微多点的报酬,但同时,需要履行职业义务的指标数量也增加了。出身则表明她成为性奴的原因,是志愿,雇佣,或者是民事惩罚,刑事惩罚,战争惩罚,等等,它影响到她除本职工作外,还可以充任的岗位。
大部分人在这种时候情绪会变得强烈,她也不例外,只是躯体限制了它的表达方式,在徽章开始与乳环融合时,我可以觉察到她轻微的颤抖,大概是她所能做的最大限度。
我想我可以给她一个额外的祝贺。
“今晚做个好梦,”我吻着她戴着口塞的嘴唇。“你很快还要接受我的特训,等我。”
门口打开了,有两位职员进来了,他们应该是从监控中看到她的徽章已被戴上,我知道我该离开了。
尾声:履职的开始
一个蜂鸣声,这是他设定的,提醒巡视时间已经到了。他看着我,我点着头,表示我知道了。听到控制舱门口开启声音的同时,他握着让我改成俯躺的姿势。
当然,是在空中俯躺,除了他的手,我接触不到任何东西,视线看到的是他的下半身、座椅和货船的地板。
“我送你一程。”他例行公事地说道,然后我感到了一个轻微的推力,他的手松开了。
很快视线范围内只剩下缓慢退行的地板,我正用下体对着门口飞去。
在多次实践后,他和我的经验都已经足够做出正确的判断,他不会再让我的下体尴尬地撞在门口四周的舱壁,而我仅通过地板线条的方向,就可以得出自己飞在正确的出舱角度上。
在微重力环境找不到依托的空中,即便是四肢健全的他也难以改变方向,我就更没有办法了。
在我飞到过道后,控制舱的门口开始关闭,同时我听到了一些气流声。现在,由通风口来接管我的活动了。
“你会喜欢上飞船生活的,因为它能让你觉得,自己还有自由活动的空间。”被他戴上徽章回到集中营的训练场时,我的训练师是如此祝福的。
现在我知道训练师的祝福是有道理的,虽然我的活动在很大程度上由通风管来决定,但漂浮产生的自由感,在有重力的星球上是无法比拟的。在地面,你只能无奈地被自身重力困住。
推动我的气流是微弱的,但却是决定性的,我难以改变它给我的决定。这是高级性奴想在飞船上活动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去除一切不必要的身体活动部位,同时也腾出了更多的载重量。
在这个缓慢移动的过程中,我可以获得一些自己的空闲时间。
下体内的按摩棒不时在两个洞穴中发出着电击,那里的肌肉被动地对那些电击进行回应,我无法控制那些回应,只能习惯它们。
这种按摩棒不同于我在训练的大部分时间段里所容纳的,他也没有向我隐瞒它们的用途:为了让专属于个人的性奴保持对主人的敏感,它特制的电击刺激节奏可以让性奴的肌肉伸缩节奏维持记忆,与主人的工具保持最大程度的配合。
所以我可以明白为什么当训练进入后期时,我对按摩棒的乐趣开始超过训练营里的男训练员,并且一遇到他,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般。
我没有对这种安排感到什么不满,毕竟,性奴没有选择权。相比于为多个不可预知的男性提供服务,只为特定一个人服务要容易一些,特别是他还是我所熟悉的。
但在我的服务让他心情大好的时候,他还告诉了我其他事情,我才知道我的体重减轻,并不止是外表,也包括内部的肺、胃,等等。
我无法打他,无法私奔,唯一能惩罚他的方式就是找机会咬他,但显然他早预料到了这一点,我的乳胶牙齿只能给他产生开玩笑似的效果。
“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
“你这个坏蛋,喜欢看我生气又无可奈何你的样子。”
“不,我更喜欢看你不生气在享受的样子,我会说服你的。”
对我的生气,他会用上他的工具。嗯,最后它总是能“说服”我,让我思念他的下一次“说服”,什么时候到来。
实际上和主人闹僵,对性奴来说并没有好处。因为每个时段性奴完成职业义务指标的数额,由他来填写。持续不达标的话,要被送到第一线,或者说是基层去进行“锻炼”。可以闹点小别扭,但最好多些渴求。
气流推动我来到巡视任务的目的地,货舱。现在它被分隔成一个个载人用的小隔间。隔间内是集中营里最迟毕业的一批,大多数是因为抗拒度高导致训练困难,或者买主有较多的额外要求。
不过在运输安全性上,她们和前面的批次并无差别,再高的抗拒度,也无法克服物理上的躯体缺陷,一道固定腰部用的简单皮带圈,对她们也是无法逾越的天堑。
这种气氛最浓的,是第一个隔间。它被恰如其分的称为将军房,里面放置的都是在集中营训练期间就聚集在一起的,反叛军的部分高层女军人。
挑选性奴的一个重要条件是较年轻的年龄,所以,符合这种条件的高层女军人基本都是在战争中才冒出来的新锐,而不是那种通过刷资历熬年头的老年货。可以想见,她们对帝国军队有较好的战绩,甚至有些在战争结束前不久还是让帝国军队非常头疼的存在。
那些可能还不到一年的战绩现在对她们仿佛是非常遥远的事情了,为了能保存几片保留地而被迫签订的屈辱条约,使她们从自己的指挥所里被送到集中营,经过几个月的处理后,她们的天地缩小到只有一个小框架,以及被清除掉活动能力的微缩身躯。
她们的抗拒度拉满,也就毫不奇怪了。
但帝国军队欣赏她们这种态度,训练她们的也是公司特地挑出来的高级训练师。
“在运输时,你只需要注意她们的身体状态,在闲聊时正常地说出你自己的事就行了,不要过分的挑拨她们的情绪,也不要淡化。”
训练师如此交待道。
为什么?我想问她,但我估计她不会告诉我原因的。
各个框架显示面板上的灯光是一片绿,状态一切正常,所以我解除了她们口塞的静音,这是她们的放风时间。巡视每天会有两次,每次她们有一个小时。我可以在那里陪她们聊上一会,也可以继续去其他隔间。在时间到时,口塞会自动回到静音状态。
每一次我都会从她们那里收到一些负面评价,尽管现在我服务的主人是同一种族,但他也是她们眼里的叛徒。如果不是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些外界的新消息,我猜她们对我和他的评判要恶毒十倍。
“军队会把她们送到最前线去的,她们会被那些小兵们折磨。”在接触过两三次后,我忍不住对他说起这件事。
“他们当然知道她们是这幅鸟样,所以才需要高级训练师。”
“但她们的训练似乎完全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并不是每个性奴都需要让训练师们训练到百依百顺,她们只是要疏导,疏导她们的抗拒心,流转到正确的方向上。”
“军队需要一些假想敌对手,”他解释道,“她们会被分配到假想敌队伍里,在那里,她们会再次有许多机会,和自己曾经的对手来进行对抗。”
“在那里,她们的抗拒度会是一种优势,军方想让演习中自己的敌人更加真实,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们有可能对自己的敌人达成虚幻的胜利,尽管在现实中她们是失败者。她们会沉迷于其中。”
“如果你有兴趣,你可以看帝国军队假想敌队伍的那些性奴们,在经过许多纸面演练后写的系列丛书,《失去的胜利》。”
我对此表示摇头,我对军事和政治毫无兴趣,只对他,他的一样东西感兴趣。
没有那么多军事和政治气氛的其他隔间要好得多,我甚至认识个别人。她们是原来的上流社会,和一些有艺术天份的女性,大多数已经有了买主,而买主多数也是因为看中了她们的某些长处。她们对未来的自我感觉要好很多,不管怎样,至少买主还表现出很好的礼仪,我也祝愿她们,到时不要真的看到买主的另一幅面目。
“欢迎我们未来的训练师归来,” 在控制舱,他迎接我的归来,并把我收入他的怀抱。“虽然你现在还只能给她们做一些心理按摩。”他一边笑着说,一边给我的乳房做按摩。
“你觉得我干得好吗?”
“你知道吗?”他看着我,“在做好兼职前,你要先做好你的主职。现在你准备好了吗?”
我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在特制按摩棒作用下,我总是为他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