ケモショタ 兽人 舍金村小庙

在一座荒山中的蜿蜒小径上,从一阵阵裹挟着砂石的风里,走来一对田园犬哥俩儿。他们裸露着身子,灰黄色的毛发都被烈阳烤得干硬。他们身上仅有一块白色的兜裆布遮羞。兜裆布被挡在其中的物体给撑地鼓鼓地,在鼓包的顶端略微有些潮湿。
哥哥比弟弟稍年长一点,身体也很坚实。他用木杆子挑着包袱,挺着身子盯着前方的路,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走着,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倦容,但却因为别的原因而一遍遍喘着气。弟弟在他后头,低着脑袋,摇晃着身子,用脚爪踢着路边的石子儿。
犬弟弟往侧旁一踢,那小石子儿便落入了旁边的下坡,离开了他的视野。弟弟连忙往其他地方看去,以便寻找能够解闷的东西。可四周只有枯萎的树、光秃秃的石头和黄土,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有趣的东西。百无聊赖中,弟弟感到一股热腾腾的气正往脸上爬,他满脸通红起来,于是看了看自己身体的下方兜裆布下的隆起。他看见了兜裆布中央潮湿的斑点,突然眼睛一亮。那潮湿之处让他想起了喷薄而出的泉眼。于是他向着那里伸出爪子。
“打住!”
“哎呀,哥哥,你干什么。”
哥哥发现对于弟弟细小的爪腕,自己的坚实的爪子太过有力了。于是他立刻放开了手。接着哥哥就发现弟弟正错愕的望着自己,且目光慢慢向下滑动,最后停在了自己的兜裆布上。身体坚实的哥哥,他的兜裆布里显然有个更加坚实的东西,兜裆部上面自然也更加湿润。
“不行,你千万不能看着那里。不管是我的还是你的······”
弟弟被哥哥瞪了一下,稍微有些发怵,只好别过脑袋,把双手背到身后,然后用舌头稍微地舔舔嘴唇,眼睛也有些湿润了。这个时候,哥哥觉得自己刚才有些严厉了。便走过去,抚摸弟弟的脑袋,然后把自己的大爪子放在弟弟的肩上。
“对不起让你委屈了。”
过了半晌,弟弟才说:“哥哥,我们有半个月没有射了。”
“哥哥知道。可是,我们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如果我们在到达舍金村的神庙前就释放出来,那我们今后就要永远这么禁欲下去了。”
弟弟深深地咬着嘴唇。在下嘴唇留下一道牙印后,才慢慢地叹气。
“哥哥,我好痛苦。”
“我知道,哥哥我也很痛苦,哥哥我也在崩溃的边缘呢!可是我们无论如何要经受住考验······弟弟,只要我们到了神庙,哥哥就可以和你一起射个痛快了。我听说舍金村那里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哥哥到时候带你痛痛快快的玩一番,怎么样?”
“和哥哥痛痛快快地,玩一番儿吗······”弟弟的脑袋里飞起古怪的幻想,他的尾巴开始摇晃着:“我不怪哥哥的,我知道哥哥对我很好的。”
哥哥笑着点点头。随后站直身子,在弟弟身旁挺直腰板:“现在,我们把这些忘掉,先赶路吧。我们相互之间不要离得太近,也不要看着自己的下面。以免勾起欲望。快走吧,早点到我们就能早点解放。”
于是哥哥又走在前,弟弟跟在后方。干燥的风不知怎地,慢慢地不那么让人厌恶。而且两旁的地面稀稀拉拉地出现了绿草。这时候,哥哥在一片开阔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一只脚踏在一块石头上,身体前倾,向着山下望去。弟弟走过来的时候,哥哥往山下一指。弟弟好奇的双眼,就顺着哥哥的指示看过去。在弟弟的眼中,从枯黄的山崖边缘,逐渐冒出了一片绿意盎然的山谷,鸟儿在山间盘旋,飞过一个从山顶倾泻下来的瀑布,顺着瀑布下游的水流,绿荫下出现了几排青瓦白墙的房屋。
“到了。这里一定就是舍金村了。”
一阵短暂的欢呼之后,兄弟两顺着山谷里清凉的风,向着山下一路小跑着。没多久就到达了山脚下,来到了村口的牌坊前。青绿的几片树叶在牌坊附近落下。看管村口的是一只狐狸,他穿着干净的青灰色的布衣,摇着蒲扇,不过他并没有穿着裤子。狐狸看见有人来了,便站立起来,他的把儿从毛中露出了一点点。
他走到田园犬兄弟面前,打量他们一番。
“二位是想到庙里祭拜是吗?”
哥哥点点头,弟弟站在哥哥身后,看着村子里的建筑,看看眼前的狐狸,看看牌坊后来来往往的兽人。然后想当然就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这里,大家都不穿裤子吗?”
“是啊,小兄弟。我们都不穿。”狐狸说着,用爪尖点了点自己露出来的那一小尖。只是这么轻轻地一激,那个尖儿就稍微往前面伸了伸。
弟弟忽然想笑,同时还忽然觉得体内出现了一种热热的瘙痒,让他感到脸颊发烫。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哥哥,发现哥哥仍然纹丝不动地站立着,表情坚硬。
“二位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只要沿着路一直走,很快就能到庙里。”狐狸说着,指了指村里的较为高大的那座房屋。
“谢谢了。弟弟,快些走吧!”
“对了,你们稍微等一下。”
狐狸用蒲扇拦住他们,说:“如果你们要进入这村子,应当入乡随俗。”说着,狐狸用扇子对着兄弟两的兜裆布轻微地扇了下,一阵风泥鳅一样地从兜裆布一侧的缝隙里溜进去,拂过他们那个像熟透的丝瓜一样饱满的家伙后又从另一侧钻了出来。两只犬兽人都感到了一点微妙的东西,弟弟不禁身体发抖,他抓住哥哥腰部的毛发。而哥哥也喘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会儿。狐兽人轻轻地笑起来,他的下体正在悄悄地向外伸出来。
过了一会儿,哥哥才回答:“抱歉,如果就这么把它袒露出来。我担心我们会忍不住。况且,我听说舍金村的人······”
“哎呀,你们不用担心。外面都把我们村里的兽兽说得那么浪荡。其实我们这里也有自己的规矩······”
“嗯······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你们真的不这么做,我可是不能放你们进入村子的。”
狐狸举着蒲扇,拦在两只犬兽人与村牌坊之间。那个蒲扇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却有种奇特的威慑力,让那只身体坚实的犬兽人也觉得很不好办。哥哥回过头看看身后的弟弟,而弟弟站在那里有些忧郁地起伏着肩膀,他的脚爪靠在一块儿,爪尖不断地抓着地面。
哥哥摸着弟弟的耳朵,说:“弟弟。哥哥和你说呀。我们马上就到庙里了。只有这么点路了。一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一定要跟紧哥哥,你千万不要四处乱看,只要看着我们走着的方向。行吗?”
弟弟小声地回答:“嗯,我知道。”
“好的。那么我们不穿东西也可以。”说着,哥哥要动手解开系带。没想到,那只狐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手伸到了哥俩的腰部,他这么一扯就把他们两的兜裆布给扯开了。如此一来一大一小的两根鲜红的肉棒就这样挺立在半空之中。在压抑中冒出的前列腺液已经使得肉棒的顶端变得亮晶晶的。
狐狸放下了蒲扇随后看着这两根肉棒,舔了舔嘴唇,小声说道:“真好啊,比村里的竹笋还要饱满······”
站在一旁的弟弟发现,那狐兽人的肉棒也开始膨胀着,变得大了起来。
“那个,我们要离开了。谢谢你的帮助。”
哥哥拽了拽弟弟的手臂,弟弟心领神会,也匆忙地说了“谢谢”之后就跟着哥哥一起离开了。他们往村子中走去。
就在这时,弟弟听见了狐狸轻微地在后面呻吟。弟弟回头看了看,发现那只狐狸正坐在牌坊旁边,叼着自己的蒲扇正看着自己在自慰。
“你这是······”弟弟在震惊之余,看着狐狸那快速的爪子,看着他那享受的表情。忽然觉得胯部酥麻。受这一力量的驱使,弟弟也把手伸向自己的下方。用指尖轻触了两下。没想到这饥渴许久的肉根只是这么轻轻地碰一下,弟弟就被刺激得牙齿打颤。不知不觉中,弟弟已经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开始上下揉搓起来。
“啊,好舒服,好长时间没有这么舒服了。虽然我不能现在射出来,可我只要稍稍接近高潮就满足了······”
可在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弟弟根本无法停手,反而加快了速度。他看见前方的那只狐狸忽然闭紧双眼,弯曲了双腿。
“接近了。不行我必须停下来!但是,在搓几次应该也不会······”
“嗯啊啊!”
叫声惊走了地面上啄食的麻雀,狐狸兽人的精液飞在空中,打在他的蒲扇上。狐狸睁开疲劳的眼睛,气喘吁吁地摊在那里,享受着高潮的残余。而不远处,弟弟的手被哥哥给握住了,此时弟弟正停留在喷发的边缘,就这么被强行打断了。
弟弟气恼地一边叫喊着,一边想要挣脱开来,断了生理欢愉的肉棒在空气里焦急地抖动着。为此,哥哥猛地一拉,把弟弟抱在怀里面。兄弟两的肉棒靠在了一块儿。照理说,与哥哥那滚烫的肉棒相接触,弟弟应当感到更加兴奋。可弟弟这烧得正旺的欲火,不可思议地变得温和起来。他抓着搂住哥哥:“对不起,我差点就犯下大错了。”
哥哥顺着弟弟的毛:“这个真的不怪你,我要是你也未必受的住诱惑。”
弟兄两的脸颊通红通红的。他们及时地分离了开来,以免又突然激起什么欲望,把这难得的冷静给冲破。他们离开牌坊继续往村里走去。
“奇怪了。哥哥,你的忍耐力好强啊,我看你一路上从来都没有忍不住过。”
“是吗?”哥哥摸着脑袋,笑道:“其实我也有忍不住的时候,而且比你忍不住的次数多很多啊。只是我不怎么表现出来罢了。”
“可是,哥哥,你是怎么做到忍住的呢?只凭你自己的毅力就能忍住吗?”
“不是啊,我自己肯定忍不住。但是,我不能让你担心啊。”
弟弟听懂了哥哥忍耐的诀窍。于是他也想到了:自己也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让哥哥感到担心,这样自己也就能忍受住了。
他们就这样走进了村里。正像传说的那样,这个村庄里的兽们大多都是不穿着裤子的,他们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凉风之中。此外所有的人都对性没有任何遮掩。走在路上的猫兽太一边走一边撸管,结伴而行的两只小狼兽为对方打着手冲,玩捉迷藏的小熊捉到了藏着的小兔子,便立即开始云雨。可真是个春意盎然的村庄。
哥哥瞥了瞥道路两旁,然后继续望着面前的路。弟弟也试着像哥哥那样无视这番景象,可是心里却烦躁不安。即便是在心里重复着刚才哥哥对自己说的话,也并不能把欲望给压下去。
“若是有什么能够转移注意的就好了。”
弟弟看看四周,并且尽量避免去看那些与性相关的场景。很快他发现了路边有一个摊点,在木制的小推车上垫着白布,布上放着用山楂、小山药或者樱桃番茄做成的冰糖葫芦。
对呀,也许吃点东西就可以缓解性欲了呢?于是弟弟急忙扯扯哥哥的尾巴:“哥哥,我稍微有点饿了,我想吃那个冰糖葫芦。”
“这个······”
哥哥往路前面看了看,十几米外的地方是山间的水形成的小河,一座小桥架在河上,而穿过那座桥之后,右手边就是那座庙了。
“哥哥?可以吗?”
“可以啊。当然可以了,你很长时间没有吃点甜食了。”哥哥把杆子上的包袱取下来,从里面取出钱交给弟弟。
“拿去吧。”
“谢谢哥哥!”
弟弟接过钱后,就像只抢了东西的浣熊一样,迅速地窜了过去。
“等等我呀!”
哥哥赶忙跟着跑过去,就在这时突然有两只小兽太,气喘吁吁地跑过去。哥哥停顿了一下。突然,又有一只身材粗壮的熊兽人跑过来,一不留神将哥哥给撞翻在地。此时哥哥还没有把他的包袱给系好,因此包袱掉落在地,里面的东西迅速地散了开来。哥哥抬起头,看见那只极其强壮的黑熊,身下的东西却只有一点点。那黑熊用慵懒的语气道了歉,随后就用笨重的步伐去追刚才的那两只兽太了。
在长期的欲求不满中,又遇见这样生厌的事,哥哥顿时有了想要揍人的冲动。然而那熊已经跑远了,哥哥也就只好改揍地面,对着不知从哪儿落下来的叶子一顿拳打脚踢。然而最后那叶子毫发未损,拳头倒是变得通红,下面的家伙也因此而大了一圈。于是哥哥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将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收回包袱。
也正是这个时候,正是哥哥在地上捡东西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冲入了自己的后穴。哥哥忽然拧着脸,抓紧地面。刚才毫发未损的叶子,就被这么抓烂了。
“抱歉,真的抱歉。刚才没有能够表达歉意,因为我的能力不行嘛。”这个慵懒的声音确实是刚才那只冒失的熊,不过这声音并不是从正后面传来的:“所以,我把我能力较好的弟弟带了过来。让他代替着向您道歉。”
“呼呼。哥哥,你也要补充一下营养啊。你这个样子连日常礼仪所必须的性交都不好做了呀。”这应该是那个熊弟弟的声音,确实是从田园犬哥哥的身后传来的,这伴着喘息的声音比他哥哥要更有活力。
田园犬哥哥转过头,问熊兄弟:“那个,我其实是外来的。我想问一下,这是你们道歉的方式吗?”
“嗯,是的。”说着,熊兽人弟弟猛地往前一挺,田园犬哥哥就感到浑身酥麻。呻吟的冲动在喉咙里打转着。
“嗯,那个,你们的歉意我心领了。不,不过,也用不必通过这样的形式来道歉。况且我还有些事情···”
“没听说过会有人不接受这个的。”熊弟弟看了看他哥哥,想听听它哥哥的意见。可是熊哥哥此刻正在撸管,他也只是用空余的手挠了挠脸颊。
“啊,所以,稍微停一下好吗?”
犬兽人哥哥要求到。可不久,他只感到后穴又受到了更大的冲力,一下一下地顶撞着自己的前列腺。犬哥哥那干渴了十多天的身体,因为很长时间没有接受这种刺激了,所以就像落入冰窟窿一般瑟瑟发抖。
“哈啊,不行啊。这件事可不能糊弄,要不然,要不然我们肯定是过意不去的。”
说完,熊弟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犬哥哥越来越感到身体到处都蓄满了快感,不久就要浑身泛滥起来。他也终于忍不住刺激,开始叫出了声。
“嗯啊,嗯啊。别,别!”
然而后面的那对哥俩已经陶醉在通往高潮的路途里,根本不听犬兽人的请求。
“麻烦停,停下。我现在还不能射精。”
“不行,箭在弦上了呀!”
“没错啊。”
熊兄弟用变了调的嗓音相互附和。而犬哥哥感到自己离着射出只差那么一下。可就在这时,他却突然保持了理性,说道:“如果你们继续的话,诅咒会传到你们身上的。”
只一刹那,熊哥哥突然驾着他的弟弟,把他给拉了出来。
“呜哇,干什么呀!”熊弟弟大叫着,挣扎着。对着犬兽人的腚眼不断地晃动着肉棒。可是肉棒已经脱离了犬哥哥的后穴,大家都在接近高潮的最后一段时坠落下来。
“喂,弟弟。你没听他说嘛?诅咒会传到你身上啊!”
“什么诅咒啊,我从没听说过通过性交来传递的诅咒。”
“有的呀。”犬哥哥说着翻了个面仰躺着。他喘息,起伏着坚实的胸脯,弯曲着双腿,展露着自己流着少许液体的后穴。活跃着的那十多天的渴望,正被他惊人的意志死死封存着。挤满压抑的面容里竟然显露出奇异的自嘲式微笑。“我是十几天前受到的诅咒呀,一旦我现在通过某些方式进入高潮,那么我以后就永远无法高潮了,任何刺激只能让我停留在接近高潮的状态。而现在若有哪只兽和我一起做爱,那只兽以后也会只有一次高潮的。其实这也正是我带着弟弟来这个村子的缘故,我们都中了这种诅咒,而据说你们的村子的庙里是有解除诅咒的办法来着。”犬哥哥说着,轻轻地拨弄自己的肉棒。感受着体内那文火一般的淫欲。
熊弟弟愣在原地,疑惑地摸摸耳朵,即便如此他哥哥仍然阻挡着他。熊弟弟琢磨着刚才的话语,反问道:“不可能吧,十几天?就算确实有什么诅咒,那也不可能忍受那么多天啊?”
犬哥哥漫不经心地揪了揪自己的耻毛:“别老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啊,世上也有相对来说性欲不那么强烈的兽存在的,我和我弟弟就是这样的呀。所以我们才能忍耐到这里嘛。”
熊弟弟被犬哥哥的语气搞得有些不高兴,且因为情绪的调动,方才未满足的性欲更加明显了,他不顾自己哥哥的阻拦,往前一步说:“我才不信了,哪有这样的事情!”
“好吧,你要不信就来干我吧。我也憋屈的很呢!快来让我舒服舒服吧,只是舒服过后是要有后果的。我自己或许就永远不能射了,但是你······”
熊弟弟跑到面前,抬起犬哥哥的双腿。熊哥哥不断地拉着弟弟腰部的毛发,想把他拽回来。而这时,熊弟弟看着刚才已经被扩张开的后穴。肛门外的括约肌蠕动着,而其中的洞一片漆黑。熊弟弟忽然觉得有些恐惧,迟疑了起来。然后他叹一口气,说:“你刚才说你是来解除诅咒的对吧?”
“对呀。”
“好吧,那我放你走。但是按我们的规矩,你务必接受我们的歉意。不过我们可以等到解除了诅咒之后,在来向你致歉。”
犬兽人听了这番话,便慢慢地站起来:“嗯,我办完我的事情之后,马上就会到你们这里。再会。”
犬哥哥和熊兽人兄弟道别后,便相互离开了。熊兽人兄弟离开后,立刻开始互相打飞机起来,没几步他们就叫着就射了出来。呻吟的声音传进哥哥的耳朵,让他倍感疲惫。他现在发觉自己必须赶紧去往庙里。可是他四周一看,却望不见弟弟的身影了。
哥哥四下里看看,这时才发现有不少的兽人正聚集在不远处的桥上。哥哥想起自己的弟弟总喜欢凑热闹,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去,想看看自己的弟弟是不是就在人群当中。可在人群外却根本找不到与自己的弟弟年龄相仿的兽太,里面的情况则看不清楚。他试着往里面挤:“让一让,麻烦让一让。”然而这些兽人的身体却像焊在一起似的,怎么也拉不开。犬哥哥又大喊自己弟弟的名字。却也没听见回应。就在他认为自己弟弟不在其中之时,人群中稍微骚动了一下。随后,人群里传出这样的对话:“那小子刚才怎么突然挣扎的那么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儿?”
“有急事儿等被干完了再去办嘛?”
“说不定他是其他地方来的。”
“那也得讲究入乡随俗。”
哥哥听了这样的话,隐隐约约发觉了什么,于是他来到对话的那两人面前。他们也不出意外地直撅撅地挺着下体。哥哥问:“这边在干什么?”
其中一位狼狗,没有转过头,就说:“刚才有个小家伙买了糖葫芦没有付款。”
另一位则补充了:“确切说,是他搞错了付款方式。他买的是店家的冰糖大根,那个必须要用精液付款。可是他却用的铜钱。”
“冰糖大根,那是什么东西?”
“山楂兔家的招牌产品,把上好的冰糖裹在勃起的鸡子上,然后让人来舔。”
“那么,现在是起了争执吗?”
“哪用得着什么争执啊。不守我们这里的规矩,那么就得被全村的一部分人轮奸呀!现在,那小子被绑在那里,用口球堵着嘴巴,我们正一个个的轮流上他呢!这位,您没事儿吧?我看你的脸色不大好。”
哥哥没回应什么,急忙在外围跑来跑去,一时垫高脚以便看清里面的情况,一时伸出手,想方设法地往里钻入。可是人群依旧像面石墙一样,哥哥看不见里面,也钻不进去。他在外面大声喊着,可谁也没搭理他。他慌忙地,甚至想要按着别人的肩膀爬上去,结果被一个身强力壮的狼兽人一推,就跌倒在地。哥哥就这么在圈外上蹿下跳,对眼前的景象却束手无策。可此时此刻,人群中许多兽人已经耐不住开始打起手冲,在射了之后,都因为暂时满足性欲而纷纷离开,大家很快就散去了。哥哥急忙地跑上前。这时才发现,眼前并不是自己的弟弟,而是一只白毛兔兽太。他的手被反绑在桥的石墩上,坐在地上。他的眼睛遮着眼罩,卡在嘴里的口球的孔中散发出了水汽。他的后穴被扩开了,从里面慢慢的流出了水。他的小肉根也还挂着半凝固的精液。那些家伙似乎还把一部分精液抹在他的身上。
看见这不是自己的弟弟,哥哥长出一口气。他走上去把小兔子的绳子解开。然后取下口球和眼罩。小兔子张开了棕黄色的眼睛,伸着舌头不断地喘气。
“你还好吧?”犬哥哥问。
“谢谢你。我没有什么大事儿。”小兔子甩了甩身上的毛发,可没有成功地甩掉他兽留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他往后倚着,侧过头去看桥下的流水。刚才有些兽的精液也落到了潺潺的溪流之中,可是很快这些白浊的污点就与落叶一同游离了。溪流很快就变得清澈寡味,在安静的四周荡漾着细小的水声。
“大哥哥。你为什么没有干我呢?”
“我是想这么做来着。可是因为某些原因,我必须阻止这样的性行为。”
小兔子扬起他的脸,他的脸毛茸茸圆滚滚的,就像涂上面粉的猕猴桃,惹人喜爱。可惜,这样可爱的脸蛋被到处都是的精液给玷污了。他脸蛋上的红色眼睛,也因为高潮过多而缺乏神采。可这样的眼神却正盯着犬哥哥,让他心里发冷。
“大哥哥,我看得出,你很长时间没射了吧。你不难受么?”
“难受是难受,可是,我确实不能······”
“别这么说嘛。”小兔子说着又张开他的两腿,露出深邃的后洞。然后,疲惫地说:“我从来不忍心看见有人在我面前这么痛苦的。来吧。我已经成了这个样子,破罐子破摔也没什么,你不必担心我。”
犬哥哥颤抖着,看着这个柔弱的小兔子。他慢慢地举起手,紧紧握住自己的根,越握越紧,就好像要把它拔下来似的。随后,它迈出一步,慢慢地向前探出身子,慢慢地蹲了下来,它的肉根挺在了前面。小兔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根,自言自语道:“蛮大的。这个搞完后,我会坏掉的吧。挺好奇坏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呀。”
肉根缓缓地向前伸去,就像即将驶入港口的船一样,慢慢地接近小兔子的后穴。
也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怎么,小兔子忽然抬起脚,冷不防地向着那根肉棒踢了过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怎么,犬哥哥结实的右臂恰好伸到的面前,挡住了小兔子的踢击。
小兔子惊愕了一下,犬哥哥也惊愕了一下,大家冷静下来后,兔兽太才发现,犬哥哥的手上拿着一张膏药。犬哥哥看看小兔子踢在自己膀子上的脚。脚上的肉垫软软的很舒服,只是刚才那一下确实力道十足,如果真的踢中了要害,那自己就要在地上痛得滚上半个小时。
犬哥哥撩开兔子的脚,把膏药丢在他的张开的后穴前。然后迅速地站起来:“这个膏药,贴在肛门处,可以让那里迅速恢复。刚才被那个样子挺疼的对吧。我本来拿出来要自己用的,不过你可能更需要它。”
兔子慢慢地站了起来:“谢谢啦。本来想搞个恶作剧来着。”接着,他像变魔术一样,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两张符咒:“你好像确实有什么需要禁欲。不过我感觉你来到这个舍金村,靠自己的精神力禁欲也不那么容易。我送你这个锁精符,可以强制禁止高潮。”
兔子伸出手,把两张符咒交到了犬哥哥的手上。犬哥哥把符咒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不过这符咒的外观也没什么值得一看的。
“对了,这对符咒不能单独使用。只有同时贴在两只兽身上,才能同时发动效果。”
“是吗,那岂不是要拖累别人。”犬哥哥抬起头,突然发现,那只兔子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地砖上的一点点白白的残留体液,以及平白无奇的流水声。
犬哥哥只能又疑惑地看了看手中一前一后地紧挨在一起的两个符咒,随后把符咒放到随身的包袱里。接着他跑了起来,在小村庄中呼喊着弟弟的名字。
那么犬弟弟去了哪里呢?他原本也是在糖葫芦的摊点上买糖葫芦的,可看着眼前各式各样的糖葫芦,犬弟弟不知道该选哪一个。这时一只白毛兔子来到了那里,并且直截了当地说想要招牌糖葫芦。于是处在选择困难的犬弟弟也选择了同样种类的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摊子叫做“山楂兔”,然而店主却是一只灰毛猫。当他听见眼前的两只小兽太想要招牌糖葫芦时,就露出亲切的笑容。
“真的想要吗?”
“当然。”绿色的兔子认真地点了点头。而犬弟弟则只是看了他一眼。
“好嘞!”灰毛猫突然把凳子往后挪了挪,接着开始做起准备运动,摩拳擦掌。犬弟弟一有些不解,但很快他就觉得,这或许是因为搞招牌糖葫芦很费劲。
“来吧,来吧。”灰毛猫压低了身子,然后轻轻地摆动爪子,绯红着脸,让他们接近。白毛兔子走到了摊点的里侧。犬弟弟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但他也走了过去。
“来吧,吃好喝好啊。”这个时候,犬弟弟才发现,这位老板的男根上裹了一层厚厚的透明的冰糖。老板的爪子指着这个冰糖肉根,可见这就是所谓的“招牌”了。
“这哪是糖葫芦啊,这不是更像苹果糖吗?我现在吃这个可不大合适。”想是这么想,但犬弟弟却没有立刻退出,而是站在那里犹豫着。这个时候那只兔兽人兽太却先俯下身子,跪在冰糖肉棒前,舔了一口:“嗯,冰糖的味道很好。”
“嗯,这个冰糖可是我特制的呀。其实这里掺杂了我的体液,通过祖传的技艺,能大大提升冰糖的口感。”
犬弟弟站在那里,看着兔兽人跪在那里,带着认真而陶醉的表情,上下舔着冰糖肉根,就像在不停擦拭着一件自己珍视的陶器。他感到心弦被绷得紧紧得。“怪恶心的。”犬弟弟心里对自己这么说着。可是这么一想,他反而更加七上八下,下体也涨得难以忍受。犬弟弟转身看看不远处的哥哥,突然发现哥哥正在捡拾落散落在地上的东西。
“哥哥怎么了,这么不小心?”犬弟弟又看了看,突然看见了哥哥的缩着的后穴,还有在两腿间吊下来的肉棒:“哥哥这样似乎有些危险,不过一般也没人能够欺负得了他呀。”
“哥哥···”犬弟弟慢慢也慢慢地俯下身子:“这会儿他应该不会注意到这里。”他尽量地俯下脑袋,以便让摊子挡住哥哥的视线。随后,他伸出自己的小舌头,舔舐另一半的冰糖肉根,与那只兔兽太分庭抗礼“好甜。我似乎有好久没有舔过哥哥的肉根了。”
这个时候,犬弟弟才发现,眼前的兔兽人已经完全陶醉地闭上眼睛。他嘴里的热气哈到了自己的脸上,他的口腔里有点怪味蚕豆的味道。同时,他的小白爪子也动了起来,握住了他自己的下体。这个兔兽人的下体是锥状的,像刚钻出土壤的笋一样伸了出来。而他则用拇指按住一侧,食指中指按着另一侧,这么一边向上,一边向下细致地摩擦着。估计是因为敏感部位的刺激,那只小兽太眉毛的肌肉微微突出了一些。
犬弟弟也想这么做,可忽然他想到了自己的哥哥的背影与忠告:“哥哥······”犬弟弟一边舔着冰糖肉根,一边压抑着自己打手冲的欲望。“哥哥,我们一起忍耐了多长时间了?我好想和那只兔子一样啊。”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忽然觉得面前的这个冰糖肉棒似乎缺了些什么。他想来想去才感到,虽然冰糖是上好的,但那不是自己那个亲爱的哥哥的。“如果,我是那只没有受到诅咒的兔子,而这个店主是我哥哥该多好啊。”他看着面前这只兔子陶醉的样子,然后试着把自己的样貌带入进去。他想象是自己在这样,一边认真舔舐着冰糖肉棒,一边经受揉搓下体的刺激与快感,同时他又想象着店主实际上正是自己的哥哥。
没多久,犬弟弟忽然感到面前的冰糖有些索然无味。他向后挪了挪脑袋,只是欣赏着眼前的景象,进行着想象。他体内的性欲越来越强烈,可他却始终忍耐着。
最终,灰毛猫店主和兔子同时射了出来。他们感到疲惫,性的欲望暂时冷却了下来。可犬弟弟却丝毫没有冷静,他与哥哥高潮的时刻,在他的想象中,在他的压抑之上,延长再延长。犬弟弟陷在自己的想象之中,甚至没有注意到,灰毛猫店长和兔兽太起了争执。直到四周聚集了许多的兽人。他才反应了过来。
“你们两个外来的,我这个招牌糖葫芦,可是没法用一般的钱付的。”
这个时候,犬弟弟虽然不是特别确定,但还是猜到了这个招牌糖葫芦该怎么付款。就在一瞬间,人群中的不少兽人涌了上来,兔子兽人已经被按倒在地。他本想叫自己的哥哥,却担心自己的哥哥也陷入危险(实际上此时他的哥哥已经身处险境了),同时他发现摊点旁边已经围得满满的,没有办法到达自己的哥哥那里。他也无法透过兽群看见哥哥是什么样子。于是犬弟弟只能先自己寻找出路。他发现旁边恰好有一个巷子,就钻了进去,在其中慌不择路的乱跑。奇怪的是,这个村庄看起来不大,可里面的巷子却如迷宫一样。居然让犬弟弟在里面转了五六次弯,直至最后来到了一个死胡同前。犬弟弟害怕地缩在角落,双爪护着胀大的下体,好在没有任何人追进来。
犬弟弟安心下来。他看看这个空荡荡的巷子,这里的墙壁布满裂纹,长满青苔,在泥墙的某处有一副不知哪个小兽太用砖头碎片刻出来的画,它看着像朵花,可又像是个长满脓包的怪物。这画已经不大清晰,看起来是画在这里很久了。
犬弟弟站直了身子,准备离开这个无人问津的巷子,突然发觉有一阵风吹了过来。这风暖暖的,还有些发潮。或许这股暖烘烘的风激起了犬弟弟的体内的某种东西,那种黏糊糊的渴望就又在体内游荡起来。犬弟弟看看自己通红通红的肉棒,它此时正活泼地颤抖着。
以往,这样的欲望对于犬弟弟来说,不是那么难忍。犬弟弟其实只要看见哥哥在自己的身边,想到哥哥和自己一样忍受着欲望的煎熬,那么自己的意志也会坚强一些。可这次,犬弟弟他是孓然一身,附近只是一片寂静的空间,因此从感觉上来说,这次的性冲动比以往强烈了数倍。
“不行,好想射。我必须赶紧回去。”
犬弟弟用爪子,揪住另一只手臂的毛发,希望用这种疼痛来转移自己的注意。
“到底怎么出去呢?这巷子怎么那么深?”
犬弟弟凭着来时的记忆,绕过了数十个弯子,却总觉得来到的地方越发偏僻。
“这里怎么出去?我不会就这么在这里迷路了吧。好压抑,好想释放出来······”
犬弟弟的爪子太用力,居然把膀子上的毛给揪下来一小撮。他感到就像自己的前列腺里就像有个奇异的种子,性欲在阴暗中蓬勃发展,枝繁叶茂,已经蔓延到全身直至大脑。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转移注意,脑袋想着的,全部都是自己射精的景象,高潮的感觉,销魂时的面容。他忍不住收缩着下体的肌肉,仿佛自己正在射一般。这些当然是丝毫不能缓解性欲的,反而只是增强他的渴望。
“好难过。我好像在沙漠中渴死一样。好想被滋润一下,就一下,就一下行吗?”
犬弟弟扶着墙壁,他把手慢慢的伸过去。只是稍稍触碰了自己的肉根,稍稍地搓了一下。这之后,他忽然就感到自己的爪子与下体像吸铁石一样吸在了一起,怎么也分离不开来。随后他感到身体不受控制,自己的爪子自动地开始上下揉搓着肉棒,而自己的身体也随着爪子的抽动一下一下地向前倾。他的肉棒被一点前列腺液濡湿,滑溜溜地搓起来也更加刺激而舒爽。他的耳边响动着湿哒哒的声音,接着他又听见了自己低沉的心跳,在这些细小而紧张的动静里,犬弟弟用身体感觉到那个东西正在慢慢接近,就要过来把他送入欲仙欲死的境地。当然,犬弟弟很清楚,在那片欢愉之后,紧接着就是永远不得高潮的惩罚。可是,犬弟弟已经无法依靠自己的意志停手,他只能慢慢地等着,用夸张点的说法,他好像在等待接受绞刑。在莫大的焦虑中,迎来绳索收紧的那一刻。
就要来了!犬弟弟的脑袋一片空白,他闭上眼睛,准备接受事后的一切。
“哥哥,这里有个可爱的小子在打手冲呢!”
“嗯,弟弟,你先等一等。”
犬弟弟还没有注意到是谁,就感到自己的双手被另一双粗壮的手给拉了开来。他的下体轻微颤了两下,但是什么也没有出来。犬弟弟就这么又一次从高潮的边缘滑落下来,他一时间恼怒不已。拼命地挣扎着,然后抬起腿要踢眼前的兽人。踢是踢中了,可并没有给对方造成什么伤害。
“让我射啊,我差点就射了。我已经有十几天没有射了。哈啊,哈啊,我现在只想舒舒服服地射一次。”
“小朋友,你别急,我不是要阻止你。我只是觉得你这么一只在这里打手冲,看起来有些寂寞。所以我就来帮你助助兴啊。性这个事情,一个人搞实在是太枯燥啦。来吧,让我和你一起来。”
这么说着,犬弟弟感到一个发烫的东西靠在自己的肉根上,接着有一只手,连着这个东西把自己的肉根握在了一起。犬弟弟睁开眼睛,看见眼前是一只陌生的熊兽人。这个熊兽人似乎比自己的哥哥要小一些,但和自己的哥哥几乎一样强壮。他把他的那根肉棒和自己的肉棒放在一起,打算一块儿撸。
“那个,稍微慢一点。不对不对,等一下,先不要。”
此时犬弟弟又矛盾起来,不知是要阻止对方,还是就这么听之任之。不过其实就算他想阻止面前这只熊,他应当也是不会就此罢手的。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只熊出现在犬弟弟的眼前,他用自己虚胖的身躯,费力将前一只熊隔开来,接着对他说:“弟弟,冷静。你不能玩他!”
“啊,这是为什么?”熊弟弟不解地问,他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意思,然而他已经把撸着两根肉棒的手拿了开来,只是把犬弟弟的手按在墙上,使其不能脱身。
“你没看出来么?这只小田园犬和刚才我们遇到的那个犬兽人长得很像。你还记得他说过他有个同样受到诅咒的弟弟么?”
熊哥哥的这一番话,将犬弟弟的犹豫一扫而空,他急忙地问道:“你们知道我哥哥在哪里吗?”
看见这一番景象,熊弟弟急忙放开了手,并且让自己的肉棒远离犬弟弟。
“当然知道了,我们先离开这个巷子。”
于是,熊兄弟带着犬弟弟拐了几个弯,通过一个长长的小道。从巷子里回到了大路上。就在这个时候,街上的一只兽人忽然指着犬弟弟大喊。
“看,刚才没有付特产糖葫芦的那只小草狗在那里哪!”
转瞬之间,街道上的居民又纷纷聚拢过来。并且纷纷握住自己的下体,像一队长矛士兵一样往犬弟弟那里逼近过来。犬弟弟紧张地往后退,准备随时再次逃到巷子里。和他一同而来的熊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接着熊哥哥就向前一步站到前面,对着兽人群们喊道:“等等,你们先不要冲动,请听我慢慢说。”
于是这两个熊兄弟就讲了关于犬兽人兄弟两的诅咒的事情,那些兽人们听了之后,开始议论纷纷。只是犬弟弟从来没听说过,自己身上的诅咒还可以传递给他人。他本想去问问熊兄弟是从哪里听来的,可他很快就想到,这个所谓“诅咒会传染”的说法恰好是保证自己安全的关键信息,此时此刻最好不要有什么疑问。
犬弟弟稍微地偏了偏脑袋时,就是这时,他突然发现,有一双手臂正艰难地从人群当中挤出来,随后便试图拉开前一列几个兽人之间的空隙,以便开出一个足以通过的空间。犬弟弟是不会看错的,他以往也被那个坚实的臂膀抱过无数次了,被那个爪子摸过许多次头,犬弟弟记得清清楚楚。于是,犬弟弟缓缓往那边走去。不久,前面的那两个人不情愿地让开了身子,而里面那个坚实的身躯终于来到了人群的前面。他的眼睛和犬弟弟的眼睛恰好连成了线,于是犬弟弟垫着自己的小脚,跑动了起来。他往前一扑,对面的一接。犬兄弟就此重逢了。一大一小的两个肉根接也再次接触到了一起。
此时此刻,四周的兽人们,也已经听完了熊兄弟的解释。他们的焦点又凝聚在这对可爱的犬兽人身上。看着他们如此亲密地搂抱在一起,看着他们通红的脸上挂着的笑靥,还有他们那靠在一块儿的,轻轻摩擦着的肉棒。每个人都希望和他们发生些什么关系,然而大家此时都了解了那个所谓的诅咒,所以没有任何人可以接近他们。
“走吧,我们马上就要到庙里解除诅咒了。”
这一对田园犬兄弟,手牵手向那座庙走过去。村里的人都给他们让开一条路。随后所有的人都跟着他们,走上了村中的小桥。每个人不知为何都静悄悄地,仿佛在跟着什么大人物一同前去朝圣。他们在桥上,不约而同地听见了河水缓缓流动的声音。每个人都觉得,那些不间断的绵绵的流水已经淌进了自己的心里,让自己感到暖暖的,甚至有些瘙痒。他们想挠挠骚动的心脏,然而却怎么也挠不到。他们只能跟着犬兄弟的背影走着。
大家一同来到了那座小庙。这座庙远远看去非常高大,房顶铺满锃亮的青黑色瓦片。可到了近处一看,就发现它的墙体破破烂烂的,庙的大门也是紧闭着的。
哥哥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用门环敲了敲门,随后退后几步。他看见弟弟在一旁轻轻地原地踏步,不断地晃悠着肉棒,就走过去摸摸他的脑袋:“我们很快就能解放出来了,但是你现在不要太着急,你先平静下来,在神像面前要保持严肃。”
弟弟点点头,然后随着哥哥静默地站在门前。
这时,后面有人催促起来:“快进去吧,这个庙里是没有僧人的。”
弟弟抬起头看看哥哥,而哥哥则慢慢转头,看了看后面的兽群,每个人都挂着介乎于欣喜和焦急的表情。
“那好,我们走吧!”
兄弟两刚踏进庙里,便扬起了一大片灰尘,一大一小的两只脚爪顿时就变成了灰色。庙里又很多蜘蛛网,地面上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陈设,只有布满灰尘与裂纹的地砖,蒲团全部都搁在了角落里。而祭坛却是干净的,上面摆着两捆绳索,两个口球,两个眼罩和两块肛塞,走上去一看发现这些成对的东西都恰好是一大一小的。
再往上看,他们看见了供奉在此庙中的神灵。这是一只狼兽人的陶制像,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身上披着一件看起来很轻薄的衣裳。而他下面长着的是有些夸张的大根,它几乎有塑像高度的一半长,并且已经伸到了祭坛的上方。神像的左右两侧,则有跪着的另外两尊石像,这是两只犬兽人,他们的手背在身后,被绳子五花大绑,嘴里含着口球,后面插上了肛塞,眼睛则被眼罩蒙着。
这些提示是相当明显了。不用任何交流,兄弟两就走上前去,把祭坛上的那些东西拿了下来。哥哥拿了较大的那些,弟弟则拿了较为小的那些。弟弟按着和哥哥一样的顺序,先小心翼翼地将肛塞插进去,顶到前列腺处。再挂上口球。
在戴上口球前,弟弟说:“哥哥,我刚才欠他们的糖葫芦还没有交呢。其实······”
哥哥马上就说:“我刚才听说过了。哥哥会帮你去还的,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可结实了。”
弟弟摇摇头:“不是这个意思。其实禁欲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挺想被他们一块儿···那个的···”
“可是,那样你会坚持不住吧。你还那么小?”
“这也对。要不,哥哥你也陪我一起来?哥哥不也忍耐了那么长的时间了,对吧。”
“和你一起?”哥哥少见地露出了一点羞涩的表情,但马上又严肃起来:“这样也好。”
看着哥哥的神色,弟弟想:“哥哥呀,你干嘛总是那么严肃呢?把自己的真情实感搞得那么隐蔽,有时连我都猜不透。不过一会儿我们就可以一起堕入欢愉之中了呀。”这么想着,弟弟将口球戴了上去。随后戴上眼罩,拿起绳索。
就在弟弟正搞不清楚该怎么把自己绑住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来,绳索自己动了起来,像一条滑溜的小蛇在身体间穿梭,很快弟弟就感到身体被紧紧地捆绑起来,难以移动。
同时,弟弟听见了对面传来哥哥“呜呜嗯嗯”的叫声。他看不见自己的哥哥,也辨不清叫声中的信息,但他可以猜测出哥哥只是想确认自己是不是也准备好了,于是也回话:“嗯嗯”。
然后兄弟两在庙中安静了下来,他们面对面,跪在与神像两侧的两个石像差不多的位置。等待着自己的诅咒被解除。舍金村里的村民都堵在门口,拥挤着想进入门内看看里面的情况。但是谁也不敢真的踏进这个庙里,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禁地。
等待的时间何其漫长,太阳已经西行至远方的山后,偏偏此时一片黑云涌过来,突然间降下一场大雨。雨水夹着风将村子附近的树叶纷纷刮落。小河的水位突然上涨,并且发出了轰动的响声。而此时的村民都没有回家拿伞,他们还等在庙的前面,担心自己错过了那兄弟两解除诅咒的时间。刚才的那对熊兄弟也在等着,熊弟弟居然倚着他哥哥的肩膀站在雨中睡起觉来。而庙中的犬兄弟也在忍受着。被束缚的身体比平常要更加的饥渴,他们都紧咬着口球。弟弟已经难受地左右摇晃着身体,从口球中不断发出呻吟。哥哥也想让弟弟冷静下来,可他一开腔却发现,自己也因为饥渴难忍,而发出了几乎差不多的声音。
恰在此时,两只兽听见了仿佛是水在铁盘中震荡的嗡嗡声,下一刻,他们就感到后穴的肛塞突然震动起来,自己挺立的肉棒附近的空气开始颤抖。雨声在他们的耳中越来越大,身体下方也开始翻江倒海起来。两只犬兽交替着从口球里发出了尖细的呻吟,他们将肉棒挺在前面。忽然之间,天边闪过一道惊雷,轰动雷声竟同时到来。受到惊吓的两只兽,忽然颤抖一下,一种奇特的酸麻感猛然冲进了意识之里,两只兽终于喷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因为压抑了太长时间,这次爆发的高潮带来的深刻的快感迅速淹没了他们从头到脚的每一处神经。此时他们几乎失去了除了快感意外的任何知觉,机械一般地射精,呻吟,感受快感。拥挤在外面的兽人都纷纷沸腾起来,都奋力地往前面钻,他们都想要看看这两只兽射精时的模样。尽管此时从外面看,里面只是漆黑一片。
突然间,又一个雷落了下来,打碎了庙的瓦片。同时,空气中产生了一股极强地推力,把聚集在门前的兽人都给吹了开来。一只白色毛发的兔子施展着轻功,踩着村民们的脑袋来到了庙的大门前。
“魔头,休想再用幻像使人误入歧途!”
兔子刚要跑进去,忽然被门前一股看不见的气流打得向后退了几步。
“我还以为那家伙已经用了我给他的锁精符咒了呢。不过这样的话事情就更方便了。”
于是乎,兔子念起口诀。那两个符咒就从犬哥哥的包袱里飞了出来,接着就卷在犬兄弟的根上。只一瞬间,两只兽就停止了射精,快感也迅速退了下去。他们两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着急地扭动着身体。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爆炸的声音。
随后,两只兽发觉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雨声变大了,而且无数的雨水浇在了身上,四处都响起了哀嚎声。他们晃动着身子,突然发现,绑在身上的绳子变柔软而脆弱,轻而易举地就挣脱开来。而身上的眼罩、口球和肛塞则自动地化掉了。
他们恢复视觉后,突然发现整个庙已经变为没有房顶的废墟。面前的神像的上半身不知去了哪里,那夸张的大根直接从根部断裂开来,并压垮了祭坛,一端留在神像的腿部,一端挨着地面,形成一个三角形。
“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这我也不知道。”
“等等,好像有什么东西卷在我的鸡巴上了?”
犬哥哥看见了弟弟的肉根上真的卷着个黄色的东西,他在看看自己的肉根,上面也卷了一层。仔细一看他才发现,这是先前那只兔子给自己的锁精符,符纸从根部向上螺旋着裹在肉棒上,并且最后贴在了马眼上。他摸了摸肉根,发现这根外包着一层看不见的硬壳。
就在他动手想要将符撕下时,忽然听见外面有谁喊道:“别撕呀。你要撕下来可就和他们一样啦。”
犬兄弟一齐来到门口,发现所有的村民都躺在地面上,他们都在射精,同时也慢慢地变得透明。有的在射出一些液体后就消失不见了。仅有一只兔子若无其事地站在他们当中。犬哥哥和犬弟弟都认出来,那是前不久因为买了冰糖大根而在桥上被村中人围攻的兔子。
犬弟弟跑到兔子前,问道:“这是怎么一会儿事儿?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没啥啦。我让这里恢复原状的。这里不过是那个魔···”说着,兔子指了指庙里破碎的神像:“搞出来的幻象。所谓舍金村不过是个无人的废墟。这些村民要么是和你们一样受了诅咒来到此地解咒,要么就是误入此地。最后都被那个魔夺取精气,烟消云散,成了幻象的原型。刚才你们就差点被他夺取精气来着。”
“幻象?”
犬弟弟看着这些“幻象”,他发现了刚才带自己离开巷子的那对熊兽人兄弟,熊弟弟失去了刚才的神气,惊恐地抱着他的哥哥。熊哥哥则温和地搂着熊弟弟的脑袋。他们闭着眼睛,在一同射出一股精液后,便消失了。
犬弟弟突然揪住兔子的前胸的毛发:“就算是幻象吧,但他们也是活生生的吧。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
白兔子没有任何慌张,他张着红色的大眼睛,冷静地说:“这些幻象只有在有外来人的时候才会出现呀。其他时候这里只是个空荡荡的废墟。你眼前这些兽人没有一个是活生生的,他们都只是按着那个魔的剧本行动而已。要是对这里有任何留恋,那就只会被吸走精气,只能让这魔继续猖狂下去,继续危害他兽。”
犬弟弟紧紧攥住兔子的毛发,他本来就因为打断了射精而不快,看见眼前的事情就更加气愤。他很想出手给这兔子一拳,但又觉得自己没法反驳他的说法,所以也没有打他的理由。
“别这样,放开手。”犬哥哥上来劝阻弟弟,弟弟只好叹口气,放开了兔子。
犬哥哥又面向兔子:“谢谢少侠出手相助。可是,请问这个符咒要如何揭开?”
兔子俯下身子,看了看两兄弟的肉根,舔了舔嘴唇。然后直起身子说:“‘锁精符’这个名称可是双关,既是指锁住精液,也指锁住精气。刚才那个魔确实帮你们解开了诅咒,但也通过你们的马眼,打开了一个泄露精气的口子。如果你们把这个符解开来,那么很快就会因为失去精气而撒手人寰呀!所以,你们还是不要去想揭开它了!”
犬弟弟突然跳到兔子根前,对着他耳朵喊道:“不揭开?那我们岂不是···”
“是这个意思。”然而兔子压根没被犬弟弟吓到:“你们或许还得继续禁欲下去了。”
犬哥哥走上前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来解除它呢?”
兔子只是摇摇头,说:“对不住呀,我能力不足,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方法。或许有,但别报太大希望。你们还是做好永远无法射精的准备吧。实在是很抱歉。”
随后,兔子转过身子,扭头留下了一个同情的眼神。之后一蹦就消失在雨夜之中。突然远方亮起大片的雷电,把四周的废墟与枯木照得影影绰绰,兄弟两赶忙堵住耳朵,可却迟迟没有听见雷声。
为了避雨,他们两躲到了那个神像的断裂开来的巨根下避雨。哥哥甩甩身上的毛,看见自己的弟弟坐在对面挑弄着符咒的边角,好几次做出试图撕下来的动作,但最后却只是把边角按平。弟弟握住下面试着撸管。这个时候,哥哥才感觉到,因为刚才那会儿射得不够彻底,自己的性欲很快涌了上来。哥哥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却只能摸到看不见的硬壳,下体没有任何的触感。他看看面前的弟弟,弟弟着急地抽动着自己的肉棒,咬着下嘴唇,苦着脸。他的毛发已经湿漉漉的,也根本不知道他有没有流泪。
哥哥伸出手。呼唤弟弟。弟弟抬起迷茫的脸,然后接住哥哥。他们两把肉棒靠在一起,蹭来蹭去。可惜这样只能获得很微弱的感觉。
哥哥摸着弟弟的脑袋,从头一直摸到尾巴根部,他缓缓地说:“那个家伙呀,也没说完全没有办法呀。办法一定是有的。我们明天就一起去找吧。”
“嗯,好的。不过哥哥,我看你基本不会因为禁欲而苦恼,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感到难忍的时候可多了呀!不过想到你,不知怎么,我就觉得自己还能再忍一会儿。”
“······想到我?真奇怪啊,难道你想到我不会觉得更忍不住吗?不过,确实,我有时在你也会感觉自己还能忍受下去,真是奇怪呀。那么哥哥,如果以后我们能找到解放的方法,我们就痛痛快快地玩一玩,怎么样?”
哥哥点点头,然后弟兄两就慢慢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