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染黑的龙神
commission for 冰凌/雪酪/斯帕克/魔狼/罗格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文的剧情,角色与玩法等方面都为委托者制定
(上接前文)
在书房事件之后,冰凌开始了噩梦般的生活。龙神府成为了他的囚笼,狱卒便是雪酪,冰凌无法反抗这头性情大变的熊人,他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遵从雪酪的命令,每次被侮辱与责罚内心就会生出更多崇敬。雪酪对此显然心知肚明,肆意凌虐与玩弄曾高高在上的尊贵龙神,让他丑态尽出
之所以会落到这般田地,部分原因是冰凌过去一年间的放纵,身体与精神在不知不觉间被黑之馆削弱与腐化,可真正的关键还是那只黑胶手环,虽然其貌不扬,却是稀世罕见的强大邪器,能够操弄人心,同时附加有精密的守护魔法,无法轻易破坏。越是深入分析手环,冰凌越是感到心惊胆寒,没有料到在自己的领地内存在如此危险之物。他终于明白黑之馆绝非普通的娼馆,强大的幕后黑手隐藏在暗处,早就盯上了他,引诱他一步步堕落,雪酪恐怕也是受到敌人唆使或操控才对付他出手。
(可恶,长久的和平生活让我变得疏忽大意了。)
冰凌后悔莫及,却为时已晚,如今他表面上依旧是龙神领主,实际上却沦为了雪酪的肉奴。无论是逃跑,反抗还是向别人求助都做不到,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由雪酪宰割。
即便如此,冰凌还有破局的希望。如果积蓄足够多的魔力,他可以强行摧毁手环,重获自由身,之后再去找黑之馆算账。这并非易事,他需要大量时间,同时还要面对雪酪的干扰。如今雪酪与他如影随形,从寝宫到书房,从走廊到餐厅,一有机会雪酪就会向他倾泻无穷无尽的淫欲。
冰凌能感觉到自己每天保持清醒的时间正在缩短,每次被雪酪玩弄到高潮都会让他的身心更加堕落。这是一场赛跑,他必须赶在雪酪将他调教成一只彻头彻尾的贱狗前破坏手环,为此他不懈努力,在雪酪的魔爪下熬过一天又一天。
瑰丽晚霞透过窗户,照进领主的私人书房。只见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后,雪酪正襟危坐,神情专注,熊爪翻阅着堆积成山的公文,俨然一副认真办公的模样。翻页的沙沙声不时响起,其间却有奇怪的粘腻水声时隐时现。这时有敲门声传来,得到允许后一位白狼官员推门而入。
“总管大人,”向雪酪低头行礼后狼人官员询问道,“今天依旧是您代替龙神大人处理政务吗?”
“没错,龙神大人身体不适需要休息。”雪酪点点头,“有什么事向我汇报即可。”
“我明白了。”
在雪酪示意下,白狼官员在办公桌对面落座,之后两兽开始对几个有关城市发展的问题展开讨论。一切如常,白狼官员的眉宇间却渐渐浮现出几分困惑。他似乎总能听到有奇怪的细微声响从办公桌下传来,同时还有浓厚的雄性气味在书房中飘荡。他不知道那声音是怎么回事,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至于弥漫的体味,他认为是总管大人太过辛劳没时间泄欲导致的。于是讨论继续进行着,直到座椅中的雪酪向前挪了下屁股。
“呃——”
又是一声异响,像是某只兽的粗重喘息,已经到了清晰可辨的程度。
“总管大人?”这次白狼官员忍不住发问了,“您有没有听到什么怪声?”
“没有啊。”雪酪面不改色。
白狼官员一头雾水,又不敢质疑雪酪,在他印象中这位一丝不苟的熊人总管总是正确的,这种感觉最近变得格外强烈,因此他只能将话题转回到正事上,努力忽视时隐时现的声响。如果这时他有胆量绕到办公桌内侧,就能看到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一幕。
只见在桌下狭窄的凹槽内,伟大的龙神领主正蜷缩身子,卑微地跪在雪酪两腿间。他近乎赤裸,唯有腰臀被黑胶包裹,下腹淫纹闪闪发光,胯间印着锁头标志的鼓包硕大饱胀。之前他一直在忙着舔舐雪酪的巨根与蛋袋,努力压低声音。雪酪却是肆无忌惮地挺腰,龟头塞满他的喉咙。窒息的痛苦使他不由发出低吟,白狼官员的声音近在咫尺,让他提心吊胆。这无疑是危机时刻,他满脑子想的都是绝不能被别人发现,可他的身体却异常亢奋与敏感,贱狗肉棒在锁里抖个不停。这时雪酪在桌下脱掉一只长靴,巨大厚实的熊掌踩在锁包上,开始前后搓撵起来。
“唔唔——”
即使冰凌竭尽所能去忍耐,淫荡喘息还是从嘴角漏出。无论是龙神的尊严还是理智都毫无用处,过于强烈的快乐灼烧着他的脑子,让他两眼上翻,满脸贱狗痴态,胳膊下意识地抱住雪酪的大腿,身体随着脚爪的碾压连连发颤,锁包在脚底下膨胀着,淫水狂喷不止。
“声音太大了,骚货。”
表面上雪酪依然在与白狼官员谈论正事,粗暴的辱骂却在冰凌脑海中直接响起。
“有其他人在场让你变得更兴奋了吗?真是彻头彻尾的变态。大声叫出来吧,让更多人认识到你的淫贱本性。”
冰凌绝不想暴露,但他难以自持。这时雪酪的左爪从桌上挪到桌下,用力按住他的脑袋,巨根在他嘴中塞得更深,右脚爪加大力度,隔着黑胶踩踏茎身,蹂躏龟头,或是按压那对蓄满下贱龙精的蛋袋,每个动作都让冰凌爽得吐着舌头流口水。每次白狼官员停止说话时他都会心惊胆战,害怕对方有所觉察,但他的呻吟声还是越来越大,腰胯在雪酪脚下扭动着,比起抗拒更像是在用锁包主动摩擦脚爪。
(不行,实在是太舒服了,快要忍不住了。)
精虫上脑的冰凌已经顾不上自己正被玩弄羞辱,只希望那个官员赶紧离开,这样他才能更加畅快地享受快感。这种煎熬又持续了片刻,直到白狼官员与雪酪的谈话终于结束。
“要向您汇报的事就是这些。”说着白狼站起身来再次向雪酪低头行礼,“请您代替我向龙神大人问好,愿龙神大人能早日康复。
“我会的。”雪酪微微一笑。
(快走,别再废话了。)
(主人的脚爪太用力……啊啊……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明明正被下属关心,冰凌却感到不耐烦,此时他毫无龙神的威严,脑子里满是浪荡淫欲。随着白狼官员离开书房的关门声响起,雪酪那副庄重严肃的面容立刻变得狰狞,腥热巨根在冰凌嘴中狂暴抽插,喷出大股浓精,熊掌踩着黑胶锁包狠狠一碾,淫叫顿时响彻书房。
“喔喔呜呜呜——”
冰凌昂起脖子一脸蠢样,贱狗肉棒在主人脚下漏个不停,把贞操锁内弄得一塌糊涂。随后他抱着雪酪的大腿瘫软下来,神情迷乱目光涣散,呼呼喘气时下意识地清理吸吮着口中的巨物。任何人看到这幅模样都不会相信他是龙神领主,只会把他当成骚母狗。
“居然真的喊出来了,”雪酪嗤之以鼻,将巨根从龙嘴里抽出,“你就不怕被门外走廊上的人听到吗?”
“这间书房设有隔音魔法……”冰凌无意识地喃喃着,嘴角滴着口水,显然还陶醉在绝顶的余韵中。
“原来是早有准备。”雪酪冷笑着,“平时躲在这里装模作样地处理政务,其实满脑子想的都是被当成精壶肉便器操烂吧。”
“不是的,我——”
“还敢和老子顶嘴?!”雪酪眼睛一瞪,“有必要让你认清自己的地位,在老子脚下乖乖躺好。”
无论冰凌是否情愿,一旦面对雪酪的厉声呵斥,他的身体就会自动服从,在办公桌下蜷缩着脊背和尾巴仰面横躺下来。这时雪酪脱掉另一只长靴,厚重有力的左脚爪继续抓揉按压黑胶贞操锁,右脚爪直接踩在冰凌的脸上,扭动脚腕碾压摩擦。
“唔——”冰凌浑身一颤,不由发出粗重的闷哼。
“你没资格当领主,但你至少能学着去当一块合格的擦脚布。”雪酪一脸鄙夷地俯视冰凌,“给老子舔!”
这番侮辱让冰凌羞耻万分,可那不争气的肉棒格外硬挺,在锁包上凸出丢人轮廓。庞大熊掌几乎占满了他的视野,宣告着他的卑微与渺小。更糟糕的是,他意识到自己心中并没有多少厌恶,对主人的崇敬越来越像一种本能,即使被主人肆意践踏,幸福也会油然而生,充满贱狗的脑子。
(不,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我是高贵的龙神,我只是被邪术影响了。)
(我只是在假装配合他,为了能暗中积蓄力量打破局面,我必须忍辱负重。)
一边努力为自己找理由,一边喘着粗气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覆盖着细软皮毛的熊掌。舌尖在脚底板上游移,将肉垫弄得湿漉漉,再盘绕上一根根饱满爪趾,滑过每一条指缝,强健的脚背当然也不能放过,通过虬结的肌肉与筋络体会主人的雄壮……曾在黑之馆学到的技巧一一浮现,驱使他用舌头去侍奉脚爪,巨细无靡,仿佛在擦拭绝世珍宝。而他越是卖力,正在踩弄贞操锁的另一只脚爪就越粗暴,隔着黑胶抓揉搓弄锁狗肉棒,踩踏满是废物精水的卵蛋。
“啊啊……”
只属于贱奴的快感顺着脊背直冲天灵盖,让冰凌神魂颠倒,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嘴上舔得咕啾作响,口水沾满整个脚爪。
“这么熟练,肯定是舔过很多脚了吧。”雪酪讥讽道,两只脚爪踩得更加严实,“我错怪你了,其实你一直在勤奋工作。只不过龙神领主是副业,骚母狗才是你的本职。”
冰凌不愿承认,意识却被脸上与胯间的熊掌征服统治。一只脚爪教会他臣服,一只脚爪赐给他快乐,如此反复,将黑之馆驯化出的奴性加深强化。无法拒绝,侍奉主人的愉悦压倒其他的一切。冰凌一脸痴迷,伸爪捧着脸上的脚爪亲吻舔舐,比起被迫更像是在主动讨好。
“已经默认了吗?不错,值得奖励。”
雪酪满意地点点头,大半只右脚爪直接塞入冰凌嘴里粗暴搅弄,左脚爪重重落下,厚实脚掌踩在黑胶贞操锁上蹂躏碾压。
“射吧,锁狗领主。”
“呜呜呜——”
伴着下贱呻吟与阵阵颤抖,嘴里含着主人脚爪的冰凌两眼上翻,肉棒在锁里漏出投降的白浊。头脑一片空白,久久沉浸在高潮中。恍惚间壮硕熊爪握住了他的双肩,像是提起一袋垃圾般把他从办公桌底下拖出来,再将他按在桌上。冰凌面朝下趴在办公桌上喘息着,被黑胶包覆的屁股向后高高翘起,骚穴早已淫水泛滥,把臀缝和大腿根弄湿了一大片。当坚挺巨物撑开臀肉顶住穴口时,他才回过神来转头望向背后的雪酪,迷离眼眸中没有抵抗,只有乞求。
“别在这里,”他低声下气地说,“至少回寝宫再——喔喔——”
“区区精壶,老子想在哪用就在哪用。”
雪酪一巴掌扇在油光水滑的臀肉上,立刻激起一阵浪叫。更多淫水从黑胶龙穴中喷溅出来,把巨根龟头弄得黏糊糊。随后他猛然挺腰,整根巨物一顶到底,开始了无情的抽插搅弄。
“唔……太激烈了……啊啊……”
在书房里被公然淫奸对冰凌来说还是第一次,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而入,他必将颜面扫地。但他无法反抗,身体被铁塔般的魁梧身躯牢牢压制。饱受黑胶侵蚀的后穴早已倒戈,热情欢迎主人的使用,肠道饥渴地收缩夹紧,湿软骚肉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茎身与龟头,体会它的坚挺和炽热,蠕动摩擦着去献媚讨好。
“夹得这么紧,你这骚母狗其实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雪酪身体前倾,粗壮有力的右臂勒住冰凌的脖颈,腰胯狠狠撞击紧致臀肉,巨根抽离时淫水四溢飞溅,顶入时反复冲撞碾压前列腺。冰凌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伸着舌头发出无意义的模糊呻吟。呼吸困难,无法思考,意识变得迷迷糊糊,只剩下主人的巨根无比鲜明。每次敏感带被那硕大龟头蹂躏,脑子里就像过电一般。后穴贪婪地吸吮着巨根,早已变成主人的形状。被压在身下的贞操锁与桌面来回摩擦,废物龙根爽得直发抖。
(骚穴被主人粗暴地搅弄着……好热……好胀……要被主人顶穿了……)
(实在太舒服了……主人……喜欢主人……能做主人的精壶太棒了……)
一旦龙神的理智被巨根碾碎,黑之馆训练出的狗奴一面就会立刻掌控冰凌。他知道自己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却毫无办法,一次又一次沦陷在低贱的淫乐中,每一次都会让他对主人更加尊崇。其他官员随时都有可能来这间书房报告工作,但他无暇顾及,张着嘴巴流着口水,满脸淫荡丑态。尾巴上扬,屁股翘得更高,主动迎合雪酪的抽插动作扭动摇晃。大股淫水洒落在地,已经把地毯染湿了一大片。
“这就原形毕露了?”雪酪的熊爪再次拍在龙屁股上,骚穴随之抽搐紧缩,“老子的鸡巴爽不爽?”
“爽……哦哦……太爽了……”冰凌难以自制,淫词浪语脱口而出,“感谢……啊啊……感谢主人的使用……请把贱狗操烂吧……”
“很好,不需要提醒你也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老子这就满足你。”
雪酪使足了劲,沉重的办公桌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作响。巨根在肠道里肆意冲撞翻搅,像是要把敏感带碾碎,又在冰凌下腹的淫纹处顶起外凸轮廓。冰凌的淫叫立刻响彻书房,其中还混杂着淫靡水声。这一瞬间他忘记了龙神的身份,完全变成了那只贪求快感,忠于主人的胶奴。
“主人……呜呜……贱奴……贱奴要忍不住了……又要……啊啊……”
“老子也要射了,骚货,乖乖接好。”
又一次猛然挺腰后,巨硕熊根在黑胶龙穴里喷出大股白浊。同时冰凌浑身一哆嗦,怀着对主人的感激,废物肉棒把锁包灌得满满当当。他伸着舌头瘫在办公桌上,整只龙沉浸在幸福与满足中。当雪酪将巨根抽出时,他还本能地夹紧穴口,避免主人的珍贵赏赐外流。
“你自己把这烂摊子清理一下吧。”
泄欲之后,雪酪立刻无视了桌上的冰凌,离开书房扬长而去,仿佛他只是用完即扔的一次性自慰套。当书房重归寂静时,冰凌才恢复一丝理智。
(我居然又失态了……)
(但是……那种感觉……脑子和骨头都要融化了……)
不知不觉间,受辱的羞耻感变得似有似无,甚至还会去回味被雪酪玩弄淫奸的过程。冰凌安慰自己这都是邪术洗脑的影响,只要他积蓄足够的力量将手环破除一切就会重回正轨。他相信自己依然是高洁的龙神,却无意识地在桌上蹭着锁包,像是已经在期待主人的下一次玩弄。
在冰凌随着一次次洗脑调教变得愈发顺从后,雪酪变本加厉。以往他至少会避人耳目,如今却愈发明目张胆,即使有其他官员或佣人在场,雪酪也总是对冰凌动手动脚,这让冰凌苦不堪言。他的身体在淫纹长期侵染下变得太过敏感,即使只是简单的小动作,也会让他浑身颤抖,下体湿透。他努力忍耐与掩饰,以“身体不适”为借口来回应那些充满疑惑的目光。
在此之外,冰凌还发现了其他异常——明明雪酪的举动越来越张扬,龙神府上下的所有人却都视而不见,仿佛雪酪所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他立刻意识到这也是黑胶手环的邪力在作祟,雪酪正用它一步步掌控整个龙神府。他多次向雪酪提出请求,希望雪酪不要伤及无辜,有什么事冲他自己来就好,对此雪酪只回应了一句话。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无形中,龙神府的官员与佣人都成了雪酪的人质,这让冰凌的处境更加艰难。他不想轻举妄动,试图寻找能一口气扭转现状的机会,为此他在暗中持续积蓄魔力。这并非易事,他的身体已被雪酪掌控,精神遭受的污染愈发严重,保持清醒变得格外困难,稍不留神就会滑入淫堕的泥沼,随着雪酪的玩弄丑态百出。在一次次高潮漏精中他不仅丧失了尊严,还会有魔力外泄,这大大推迟了反击的时刻。他需要更多时间,可雪酪似乎失去了耐心,准备让他彻底屈服。
在光亮整洁的走廊上,身穿华贵白袍的冰凌与衣装革履的雪酪并肩而行。窗外阳光明媚,冰凌却如坠冰窟,脊背发寒。今天将要召开一场重大会议,地点选在龙神府的大会堂,按照惯例龙神领主不仅要参加,还要在会上发表讲话。冰凌本想以生病为由推迟会议,可雪酪已经代替他做出决定,发布通告一切如期举行。
“如此重要的场合,龙神大人一定要认真对待啊。”
雪酪神情严肃,语重心长,可他的熊掌却是绕到冰凌身后,隔着白袍肆意抓揉肉感十足的翘臀。
“别在会上……唔……”冰凌不由发出一声低吟,呼吸与步伐都变得混乱,“会议结束后你想怎么搞都可以,但是……啊……”
“您在说什么,属下完全听不懂。”说话间熊掌已经狠狠捏了臀肉一把,龙尾随之紧绷,“龙神大人,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冰凌意识到雪酪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再白费口舌,而是将嘴闭紧,遇到其他人向他行礼致敬时他也只是点头回应,生怕一开口又会发出丢脸的怪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与雪酪一起踏入金碧辉煌的大会堂。此时其他官员已经在一排排桌椅间落座,于众人敬仰的目光中,冰凌走过红毯,在最前排的华美宝座中坐下身来。这个会议他已经参加过很多次,本该胸有成竹,此时却提心吊胆。
(不知道他又要对我做什么。)
在隆重的奏乐声中,会议正式开始。负责不同领域的官员政要轮番登上宣讲台报告工作,或是对某些政策进行商讨,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在会上提及的内容都很重要,与整个领地未来的发展息息相关,冰凌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雪酪的事。越是想象会被如何对待,越是忧心忡忡。可他的身体却开始隐隐作热,肉棒在锁包内亢奋勃动,黑胶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淫水从穴口溢出,打湿屁股下的坐垫。
(明明应该倍感厌恶,但是……这种焦躁苦闷的感觉……不可能……我绝不会期待这种事……)
(无论如何一定要忍耐住,如果在这种场合下暴露的话就完蛋了。)
冰凌深呼吸着,努力平心静气。一番近乎煎熬的等待后,会议终于来到了领主发言的环节。在众人的掌声与奏乐声中,冰凌从宝座中站起身来,神情庄重,步伐优雅,一身白袍纯洁无瑕。他走上宣讲台,转过身来直面在场的近百名参会者。他们都昂着脖子仰视他,举手投足间都是对他的崇拜。只有一个例外,那便是雪酪。这头魁梧的熊人死死盯着他,嘴角上扬,让他毛骨悚然。
(冷静,不要被他干扰。)
冰凌面不改色,按照在心里重复过无数次的腹稿开始演讲,主题是对于领土近况的回顾与总结,以及对城市未来的展望。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内容逻辑清晰,一字一句动人心魄,将龙神领主的风采完全展露出来。参会者们都听得入迷,被他的威严与个人魅力征服。可就在一切顺利的时刻,雪酪竟突兀地从座位中站起身来,无视其他所有参会者,沿着红毯径直朝宣讲台走来。
对于雪酪的怪异举动,其他人全都无动于衷,仿佛雪酪根本不存在。冰凌能觉察到有庞大邪力正从雪酪的黑胶手环上溢出,确信正是这件邪物在作祟,扭曲了在场所有人的认知。在他想到该如何应对之前,雪酪已经登上宣讲台,铁塔般的庞大身躯站到他背后。
“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他们。”雪酪俯身在冰凌耳畔低语道,“前提是你乖乖听话。”
冰凌的心开始狂跳,嘴上虽然还在继续演讲,声音却在微微发颤。
“如你所见,在这大会堂内无论我做什么都会被彻底无视。”雪酪继续说着,声音中带着恶趣味的笑意,“但你不同,如果你表现得太过异常,大家很快就会发现。你需要做的事很简单,就是完成这场重要的演讲。”
话音未落,在众目睽睽之下,雪酪已经用强壮的臂膀从背后搂住冰凌,两只熊掌钻入白袍,抓揉抚摸冰凌的胸肌,捏住两颗挺立的乳头细细揉捏搓撵,立刻激起一阵战栗。
“……这座城市虽然经历风雨,却……唔……却屹立不倒,这得益于每一位臣民的……嗯……付出。”
演讲没有中断,却开始夹杂若隐若现的低吟。冰凌竭力忍耐,无奈身体太过饥渴敏感。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一阵阵窜来,乳头在熊掌的粗鲁把玩下变得红润饱满。
“别看这些家伙对你毕恭毕敬,”雪酪的吻部搭在冰凌的肩膀上,呼吸吹拂着冰凌的侧脸,“我敢打赌他们中的一部分经常把你当成意淫对象,幻想着用鸡巴操烂你这能说会道的龙嘴,再把你干得像母狗一样汪汪叫。”
(不会的,大家不是那种人。)
心里想要否认,呼吸却变得急促。台下听众的目光如同一道道无形的火焰,将冰凌的身体烤得更加燥热。这时一只熊掌开始下移,滑过刻有淫纹的下腹,绕到冰凌背后,摸上被黑胶包裹的紧致臀肉肆意揉捏起来。
“他们一定想不到,在这件尊贵的白袍之下,龙神大人只穿着一条胶奴专用的黑胶内裤,不仅废物肉棒被锁死,骚穴还保持着随时可用的状态。”
三根手指挤入臀缝抚触穴口,立刻沾满淫水变得黏糊糊。
“这不是已经湿透了吗?简直比平时更骚。”雪酪嗤笑一声,“这种场合让你更兴奋了吧,你其实很想把自己的真面目暴露给所有人吧。”
(不,不要,都是邪术作祟,并非我的本意。)
虽然怀有这种想法,后穴却不由自主地夹紧,收缩的穴口吸吮着雪酪的手指,就像在催促对方更进一步。伴着淫靡水声,并拢的三指立刻顶入穴中,可谓畅通无阻,先是进进出出抽插一番,又画着圈地在肠道内搅弄,进而粗暴地按压前列腺,整个后穴随之痉挛抽搐。
“……身为龙神领主,我会始终秉持公……呃……公正与仁……嗯……仁爱之心。”
这一段演讲中的杂音更加清晰,有些听众竖起耳朵,眉宇间浮现出几分困惑。冰凌想要控制自己的音调,可那三根手指的动作却更加激烈,在后穴中搅起快感的狂潮。原本端庄站立的身姿前倾走样,两条腿发软打颤,后穴紧咬着手指,半勃的肉棒被黑胶束缚,在锁包里直冒淫水。
“公正与仁爱?是指作为狗奴肉便器忠心侍奉每一位主人吗?”
雪酪讥笑着,另一只熊掌从冰凌胸口滑向股间。
(停下,别碰那儿,唯独那里不行!)
冰凌瞪圆眼睛,心里大叫不妙。雪酪欣赏着他眉宇间流露出的惊慌,左爪继续在淫水泛滥的后穴中扣弄,右爪粗暴地握住鼓胀锁包,恶狠狠地揉捏挤压起来。
“……我愿意与各位一同探讨,如何携手共创——啊啊……共创更加繁荣的城市,更加美好的……呜……的未来……”
不只是夹杂着异样的怪声,原本流畅的演讲变得磕磕绊绊。到了这个地步所有听众都开始觉察到异常,他们面面相觑,脸上先是写满困惑,又露出担忧的神色。他们都知道近日里尊贵的龙神领主身体抱恙,可亲眼看到明显症状还是第一次。没有人敢在这种场合窃窃私语,但他们的目光已经将心声展露无疑。
“龙神大人看起来很辛苦。”
“是在忍耐病痛吗?”
“希望龙神大人能早日康复。”
迎着这些崇敬与关切的目光,冰凌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他认为自己有辱龙神领主之名,可强烈的背德感却让他的身体更加亢奋与敏感。大股淫水从后穴溢出,顺着大腿缓缓向下流,贞操锁内的肉棒与蛋袋都胀痛难耐,每次受到熊掌的挤压摩擦都会爽到发麻。继续演讲变得愈发困难,从胯间涌来的快感将所有字句都搅得乱七八糟,冰凌无法自持,熊掌每一个抓握与攥紧的动作都会让他粗喘不止。
“在下半年,我将致力于……喔喔……致力于推动农业发展,引进新的……哦……灌溉设备……”
“是指用你满是淫水的骚穴去浇地吗?很有前景。”雪酪冷笑一声,手指在肠道中挖得更深,不断按压敏感带。
“还要发展……啊……发展更先进的耕种技术……”
“让龙神领主变成马奴去拉车犁地效率一定很高吧。”
“之后,我还会……还会……”宣讲台上的冰凌眉头紧锁,一脸苦闷,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够了,别再装模作样了。”
熊掌骤然加大力道,像是揉面团般将硕大饱满的锁包捏到变形,手指几乎要陷入黑胶中,挤压蛋袋揉搓茎身。
“射吧,你这废物锁狗领主。”
“喔喔喔——”
伴着雪酪的命令,冰凌的头脑被快感淹没,肉棒在锁包内狂射不止。不雅的嚎叫打断演讲脱口而出,响彻整个大会堂。之后他垂下头去,张着嘴巴大口喘息,身体前倾双肩颤抖,全靠演讲台支撑才没有当场瘫在地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时间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们相信龙神大人这是突发恶疾,然而还有一种不该有的念头在众人心中闪过,那就是龙神大人的表现和剧烈的性高潮很像。
“龙神大人,您……您没事吧?”
一阵笼罩全场的沉默之后,会议主持人跑上台来到冰凌身边。
“告诉他,你没事。”冰凌背后的雪酪冷笑着,熊掌继续抓握装满新鲜浓精的锁包
一旦弱点被主人掌控,冰凌就丧失了反抗之力。“不用担心,”他朝主持人强颜欢笑,“我还好。”
“请允许属下扶您下台休息。”
“不行。”雪酪摇摇头。
冰凌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中一片灰暗。可雪酪只需揉一揉贞操锁,他的嘴巴就会自动张开,说出主人期望的话。
“对于我的失态我深感歉意,但我还是要完成这场演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