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客人。我已经将房门与窗户都关上了,楼底宾客的吵闹与窗外呼啸的夜风此时都不会打扰到我们。现在只要等我脱下衣服,赤条条地跳上床,您就可以毫无顾及地对您眼前的这只可爱的兔兽太做任何事情了呢······嗯?这样啊,原来客人您还听说过这个传言。确实是这样,过去在客人开始把玩我的身体之前,我会先为他们讲上一段有关色色的故事。当故事讲完,客人回味一番,我们才会开始共度良宵。只不过现在的客人都有些性急。不等我说什么,就把我抱了过去,肆意玩弄了。我对此虽然没什么怨言。但有个早就准备好的故事积压在心中说不出来,这感觉就如同给我的小肉茎上带上坚硬的铁锁,不让我射精一样憋得慌。所以,既然客人您提出想听故事,我完全乐意将其讲出来。那么就请客人耐心听完吧。
客人,您对我们的城镇有何看法?您是不是觉得这里房屋陈旧,炊烟寥寥,道路布满灰尘,行兽缺乏神气,完全不像传言中的那样繁华?其实,很久以前这里并非如此。这座有着红茶般色彩的城镇,曾经是这个国度的交通枢纽,北边坐落着丰富的晶矿,南边是物产丰盈的山林,城外农田风车星罗棋布,城内钴蓝法师塔高耸入云。优渥的资源与便利的交通,网罗着普天下的商人、冒险者、游侠与赏金猎人,让整条街的酒馆与市集,昼夜都挤满了喧闹的来客。可后来,城市附近的矿产逐渐枯竭,交通枢纽的地位又被南方的新城镇夺走,法师塔迁移到了北方雪原,再经过几次洪涝与暴风的洗礼。如今这个城镇已不像再如往日那样繁荣。
我讲的故事就发生在此城衰败前后。那时在此地西侧有家酒馆,现在那里已经变成了一家饰品店。酒馆里有个伙计,他和我一样是一只兔子,不过比我要胖些。他有着一身白色的毛发,两只枣红色的眼睛下各有一道天然的咖啡色眼影。别看他那样胖,那双肥嘟嘟的脚爪却灵活异常。即便店内被客人挤得水泄不通,他也能如小鱼游水一般穿梭自如。看那小蜜瓜一样的肚腩轻易穿过川流不息的兽群,简直就像魔术一样。那样两手托着托盘,看着笨拙地左闪右避,却能不洒出一滴汤和酒。他那会儿招待过的客人,都觉得他既可爱又亲和,对他的服务几乎没有不满意的。
这只兔子叫什么名字,我不大记得了。那名字好像能给人一种热腾腾的感觉。那只兔子当时也是那么热腾腾的,那样富有活力。
这只小肥兔办事麻利,又在一家生意不错的酒馆里工作,自然不用担心生计,不必像我现在这样开辟新的业务。不过当城镇开始走下坡路,来往的旅者开始减少时,小肥兔领到的工钱,自然也随店里的客流量一道变得稀少了。他那时就想过要离开此城另谋生路。不过,搬到其他地方,毕竟太麻烦了。而且,他已经习惯在起床时拉开窗帘,看着太阳自嫩绿的山林后升起,照亮远处那些错落的风车磨坊与金黄的麦田。若换了个地儿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这样的景象了。所以,他就打算暂时先留在这里,去冒险公会的任务收发处那里碰碰运气。
客人,不知您来这城镇的时候是否见过一次冒险公会。就是位于广场东南的,那个有着高高的直方钟楼的建筑。如今它那大理石的墙面仍显得气派,可里面已经不再是冒险公会了,现在那已是个集农贸市场,公寓,养老院等各种功能的综合体。曾经的冒险公会已经萎缩成了那楼里的一个小房间。但即便如此,在那大厅里现在还保留着任务收发处,只不过那地方也已经面向公众开放,上面的任务也不光是要什么采集粘液狼核心,除去矿坑里的巨大蜈蚣这类冒险工作。而是包括了临时看门啊、送货啊、救下飞到风车叶上的蒲公英猫等各种各样的杂活。那小肥兔正是打算去那里找一些杂活,赚些外快补贴家用。可是当时城里有太多和他同样手头不宽裕的兽,所以他一到广场就发现,找零工杂活的人的队伍早就排到了门外,在广场里蜿蜒几十多米,致使四周的车辆行人都堵成了一团。
看见这样长得可怕的队伍,小肥兔大皱眉头。但为了赚到钱,他也就硬着头皮跑到遥远的队尾,以蜗牛一样的速度往公会的大门口挪去。太阳一点点的向西缓行,钟楼里发出叮咣作响的声音。小肥兔在队伍里时站时蹲,时而小幅度地活动身体,附近传来的披萨与炒面的香味,勾得他直流口水。他直忍到下午太阳偏西之时,才终于排进了宽敞而辉煌的公会大厅。
可刚进入大厅,他就发现队伍突然像水流一样走得快了起来,前面的许多兽离开了队伍,脸上挂着闷闷不乐的神情,匆忙地向大门外走去。等他往前走了走,又听见前面有人喊道:“当天的任务已经发布完了。都回去吧。”前面的队伍也变得不那么成形,散了开来。
可看见了这样的情况,小肥兔却没有转头离去。他只是偷偷地从兜里拿出了一小瓶水。
“四分之三的豪霏药剂,四分之一的仙机药剂。”以上是他用他那双灵敏的长耳朵,从酒馆坐在不起眼角落里的客人那里听来的。这就是当伙计的好处之一,有意无意的,就能打听来一些异常隐秘的消息。只不过这消息是真是假,片面不片面,那就只能靠他自己判断了。小肥兔在脑中回忆整理一下店里常来的那几个炼金术士的对话,他记得这两种药剂也都挺温和的,混合起来似乎是不怎么出现什么毒素。应该没什么问题。小兔子将瓶塞打开,趁着周围的人不注意将药水喝了下去。
“诶诶,小子,你该往前走了,不怕有人插队吗?”
“哦哦,好,好的。”
那赶得上十颗李子的酸味,从舌尖一路酸到胃里,叫小肥兔那胖脸上的五官扭成一团。但他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任务收发处的柜台前。此时此刻宽大的柜台上果然已经没有多少委托内容。剩下的要么需要专业的能力,要么就是些送命的工作。那种一般兽干的来的杂活是一件也没留下来。
“请问,您想要接任务吗?”梳着双马尾的狐狸柜员走到小兔子前,稍微打量他一下,礼貌地说:“对不起啊。现在这里已经只剩下硬核任务了。”
“是这样吗?”小肥兔有些尴尬地摸着脑袋上的毛发:“嗯,我拿个白纸。”
“明白了。”双马尾狐狸轻轻地点点头,然后避开了眼神,匆匆地指了指柜台。柜台上是有些白纸,就散布在那些任务单下面。乍看之下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药效怎么还不来?”就在小肥兔这样想着时,脑袋突然像重感冒一样,起了一阵眩晕。他难受地闭上双眼,然后忍着头昏睁开其中一只,发现眼前的世界已经上了一层粉紫色的滤镜。在这些滤镜之下,柜台上部分空白的纸上出现了亮着荧光的字迹。这下小肥兔放心了,这隐藏任务的传言是真的。
可就算是隐藏任务,当前也没剩下多少。此外,这些任务既然隐藏了起来,那自然就有见不得人的道理。小肥兔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些任务里,有绑架的,有暗杀的,有加入抢劫的,有征集卖淫的,还有做活体实验志愿者的。小肥兔看了一圈,不禁有些心惊肉跳。好半天才找到一个相对能接受的任务。
据那任务单的描述,这位委托人最近在城北一处废弃的宅邸附近闲逛时,弄丢了一只胶奴,希望有人能帮他找回来。上面没有描述胶奴的外貌,只说他被黑色的乳胶包裹,且屁股上有他的编号:2877928844。
“噫。胶奴,听起来很糟糕。”小肥兔心里还是稍微有些嫌恶。还是任务单上那足够他花上一年的奖赏推了他一把,让他伸手将其拿起。
那任务的目的地,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出了城镇往北走到麦田尽头,往一处山丘向上走即可。小肥兔和其他伙计换了班后,拿着短刀,挎着挎包就出发了。据说那天他路上走得有些磨蹭,不知是觉得做这种任务心里过意不去,还是对那未知的宅邸而感到不安。
山丘上的大宅里,原本是拥有几座晶矿的富豪的住所。只是在矿井耗尽后,他们便丢弃这里,去了东南的另一处庄园里居住了。据说这豪宅的里面空旷而幽暗,因此就引来一些平时见不得光的怪物来此盘踞。小肥兔自然希望在这阴森大宅周围就能找着那胶奴,不必进到宅子内部。但事与愿违,那附近草木稀疏,只看两眼就知道没人躲着。接下来,他除了硬着头皮进这两层大豪宅外别无他法。
小肥兔没有经过多少战斗训练,但他从酒店的顾客里听过一些诀窍。在进入宅子前,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卷橙色的东西,又拿出了个气筒,费劲往那团橙色物体里加了会儿气后。一只龇牙咧嘴笑着的狐狸兽太充气玩偶便出现在豪宅前。值得一提的是,玩偶兽太的屁股后头和嘴巴上都开着小孔,这也就是说,它和我一样是供人们释放欲望用的。小肥兔拿这东西出来,既不是为了缓和气氛,也不是为了在只身涉险前找乐子。他只是把那玩偶夹在他肥胖的腰间,然后推开发出尖利声音的门,闯进了宅子。
客人,我想尽量把事情讲得通顺连贯,细节翔实,所以我讲的内容里也不乏添油加醋的部分。但我也并非胡诌,我讲的都是根据听来的传言再结合我自己的经验和知识推测出来的。就拿小肥兔这次进入豪宅来说吧。他虽然是独自前往,无人陪伴。但那次经历,却在他某次酒后失言时叫人听了个大概。而那豪宅,我自己也去过几次,知晓那里的情况。因此也可以补足一些细节。后面的故事我也会有类似的处理,所以当我仿佛身临其境般地描述小肥兔的感受时,也请客官不要见怪。至于是真是假,就凭您自己判断了。
小肥兔一手抱着充气玩偶,一手持着短刀,胖胖的脚爪踏入冰冷的地板,在灰尘上留下了淡淡的印迹。虽然小肥兔把大门敞开,但因为四周窗户都被钉上,屋子里仍然一片漆黑。小肥兔只能勉强辨认出墙边的桌椅与旋转楼梯的边角轮廓。既然视觉不管用,小肥兔便充分发挥我们兔子的特长,暂且闭上眼睛,并把耳朵竖起,悉心地听着空气里的动静。不用一会儿,他就听见了空气里藏着些渗人的粘液声,声音是从二楼传来。小肥兔咽了咽口水,慢慢去摸沾了许多灰的楼梯把手,爬上比他想像的要长得多的转梯。来到二楼的时候,耳边的粘液声变得明显了一些,其中好像还隐约包含着一只兽太的呻吟声。小肥兔加倍谨慎地向前走去,发现二楼挂着一幅中年西装狼兽的肖像。那肖像面色发灰,眼底生着厚厚的眼袋,表情肃穆凝重。小肥兔看那画像,只觉得心里慌得透不过气。因此,他匆匆走过画像,紧张地不敢往那边看。
那些怪物正是在这个时候,从画像上方向下席卷而来。淡粉色的触手,带着怪味的粘液,其中一条一下子就卷上了小肥兔持短刀的那只手。但小肥兔的反应也并不迟钝,他用空着的手抬起充气玩偶向上抛去。其他冲下来的触手,到了半路忽然触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便得意地将它从头到脚卷了起来。在把玩偶的前后两个空洞都塞得满满当当后,这些触手就心满意足地把玩偶拖进弥漫在天花板的黑暗里。支走了大部分触手,剩下这一条就好解决了。小肥兔换手持刀,拉过触手将其砍断。触手的断口流出许多有刺鼻腥味的紫色粘液,在半空中胡乱扭动了一阵,然后就缩回了天花板。小肥兔擦着汗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他才感觉身体有些奇怪的躁动。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下方,发现裤衩里头居然硬了起来。小肥兔近来都没有顾上自慰,里头积攒了不少东西。刚才看见了触手玩弄玩偶的场景,体内渐渐有了些明显的反应。
小肥兔攥着自己的裤裆,心里觉得现在硬得不合时宜。天花板上还不间断地传来触手的粘液声,而屋子里看不见一个人。那时,小肥兔就想,要不要就在这个地方赶紧解决一下。不管他当时他怎么决定的,这阵思绪还是让他失去了做出反应的时机。头顶突然传来了破裂的声音,小肥兔抬起头时,有张牛皮一样的东西拍到了自己脸上。他把那东西拿开来一看,是那玩偶带着诡异笑容的脸。小肥兔被冷不防地吓了一下,急忙把那干瘪的玩偶甩开。瘪玩偶在空中飘了半圈,落到地上,依旧傻呵呵地笑着。
而当小肥兔知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触手已再次冲了下来,同时将他的双爪都给卷住。出奇不意的袭击让小肥兔失手掉落了短刀。当小肥兔咬着牙,用力扯着手臂时。从上面伸下来的触手却越来越多,它们一圈圈地卷住小肥兔胖胖的胳膊,绕着他的身躯,钻过他胸腹间的沟,将那肉嘟嘟的身体一点点地收入包围之中。小肥兔一边竭尽全力摇晃着身体,一边伸着脚爪,想要用脚够到地上的短刀。然而脚趾上的小肉垫刚碰到护手时,那蟒蛇一样强力的触手已经轻松地将小兔拎到了空中。
小肥兔渐渐离着短刀、瘪了的玩偶与地面远去。他面朝下,四肢向上拉着,就这么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吊在空中。小肥兔拼命挣扎着,扯开嗓子用尽力气大喊着“放开我”,“救命”之类的内容。可这些行动与其说是为了让自己脱险,倒像只是为了说服自己能脱险。而触手则有的是手段迫使那小肥兔接受现实的。
触手先把小肥兔那身单薄的衣服一点点解开,使他那身覆盖着白毛的,肉乎乎的身躯展露在空气之中。接着,前面伸过来一截粗大的触手,趁着他喊叫的时候,塞进他的小嘴里,让他无法呼救,强迫他吞下奇怪的汁液。再来,又有另一条锤柄那么粗的触手从后面摸上来,挤开他的屁股,靠着那润滑的表面,毫不费力撑开小肥兔的娇嫩的后穴。卷在他身上的那些触手,则会分泌出粘液,像打蜡一般,给他从头涂到脚。不等多久,当这些粘液被毛囊吸收后,小肥兔就会感到浑身异常敏感,就连缓慢的气流都仿佛在给他挠痒一样。而触手就在此时分出许多像狮鬃水母触须那样又小又密集的分支,细一点的抚弄起他的腋下、两肋、和脚底肉垫。粗一点的,则吸住乳头。小肥兔当时就感到浑身瘙痒钻心,乳头里则源源不断向体内流淌出阵阵暧昧。小肥兔难受地扭动着身体,不仅没有让这些折磨减弱,反而让身体更加敏感,让这些瘙痒难以忍受了。小肥兔的肉棒就在这些刺激,硬邦邦地直起身子。此时此刻,就有只像蚂蝗一样的触手,蠕动着那空心的软口,奔着他勃起的肉棒而来。该触手相比别的尤为特殊,那软软的口器像个胶皮袋一样伸缩自如。当他的前端触到了小肉棒的头部,它就用力一嘬,轻易地捋起了小兔的包皮,紧密地将那肉棒包在软口之内。那触手所分泌出的粘液更加浓稠,其效力也更加显著。要不了多久,小肥兔肉棒就已经敏感到,只需用爪尖轻轻一碰,就能叫他蜷起脚爪,颤抖着流出少许黏水的地步。而那触手的口腔里,又布满了无数肉眼难见的纤毛。就算没涂上粘液,它轻轻擦过肉棒也足以激得兔子咬紧牙关。而那触手不断地挤弄起皮袋般的嘴巴,让那触手和绒毛一同生效时。难以想像的刺激,就把小肥兔折磨得反曲起腰,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与此同时,浑身的瘙痒也越来越激烈,乳头那里也被吸得更紧。堵在嘴里的触手开始往他喉咙里喷射粘液,让他身体发热。塞进后穴的触手也开始一遍遍地捣弄着前列腺。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小肥兔狼狈地发出带有哭腔的呻吟,又被入骨的瘙痒激上来的笑意给打断。他拼命地晃动身体,并不希求逃走,只希望身上那可怕感触减弱一分。可他越是挣扎,那些触手就愈发放肆地盘弄他。用不了多久,小肥兔就被榨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如果他先前喝了不少水,估计精液射完后,尿液也会跟着流出来。当精尿都排得差不多之后,小肥兔就会在无尽的折磨中精神崩溃吧。可就算到了这个地步,触手也仍不会手下留情,它会毫不留情地把玩着小肥兔,夜以继日。直到他被人救出或死去。
当然啦,小肥兔还不至于那么惨。就在小肥兔还差一点点就要彻底坏掉的时候,他看见在黑暗的走廊深处,隐隐约约地冒出了几颗天蓝色的荧光,看着就像在夜晚的海水里发光的藻类。那些光并不是静止的,它们在向着他移动。小肥兔当时还以为自己已被折磨得,出现了幻觉。但紧接着,他就听见了脚爪在木地板跑动的声响。同时还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闻着有点像是雨衣。忽然,小肥兔感觉到绑着身体的触手中有那么几根好像失去了力量。他睁眼一看,看见不少触手已经断了开来,在半空扭动着流着紫色的黏水。另外,他看见一个黑暗的身影,正拿着刚才丢下的短刀,一遍遍地跳起来,将周围的触手切开。
当最后几根触手被刀光斩断,小肥兔终于脱离了可怕的折磨,摔回到了地上。此时,他浑身已经像裹了蛋清的馒头一样,又湿又黏。脑袋里恍恍惚惚的,身体不比一旁瘪瘪的玩偶多多少力气。即便后背与屁股摔得深疼,他也没嚷嚷着去揉两下,只是躺在那里,对着天花板虚弱地喘息着。不过就算如此疲惫,小肥兔还是觉得,要和自己的救命恩人说一声道谢。于是他费力地坐起身,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借着从大门那儿透进来的光。小肥兔得已见到救命恩人的真面目。
其实,小肥兔并没见到什么真面目。因为,站在他眼前的,是一只从头到脚都被完好地包裹在紧身胶衣中的兔兽太。这只乳胶兔兽太也有些体胖,肚子与大腿上的肉一块一块的,但裹在胶衣里却不显得臃肿,反而圆滚滚的,富有弹性。他现在正并拢着胖胖的脚爪,右手斜持着短刀,稳稳当当地站着,看着就像一只上好的大肚瓷器花瓶。刚才那些蓝色的荧光是画在胶兽太身上的纹路。其中一些是顺着兔兽太身体侧面的曲线,描绘出来的蓝色光带。还有一处,是画在胶兽太身下团成一团的乳胶球上的锁图案。另一处,则是扣在他双眼前的目镜上,那不断旋转的蓝色波纹。
小肥兔站起来之后,先摸着后脑勺,对着胶兔子道了谢。但胶兽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在封闭的嘴里发出“呜嗯嗯”的声音。然后丢下短刀,伸手挤压起自己圆圆的脸蛋,和身下鼓鼓的胶球。
过了一会,小肥兔才忽然想起自己的任务。他轻手轻脚地绕到胶兽背后,看了看他的屁股。那里果真有蓝色荧光的条形码,其下方带着一串数字编号:2877928844。
小肥兔本以为,只要和这胶奴说,他的主人在找他,他就会自动回到他主子的住处。但很快他就发现,不管是叫他,还是去推他。他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一直站在那里重复着抚摸脸和下体的动作。后来小肥兔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绳子,拿过来轻轻一拽,胶兔子就瞬间趴了下来,像宠物一样围在小肥兔周围。
不过小肥兔并不能接受这样的大礼,连忙摇着脑袋和爪子:“别这样,别这样。赶紧站起来啊,用脚走路就行了。”可那胶兔子却好像听不懂话一样,只是反复蹭着小肥兔的腿。小肥兔没办法,就只好这么把他牵出宅子。
来到了老宅子外面。小肥兔发现太阳傍山西山。山丘下,麦浪之中劳作的人不像来时那样勤快,似乎有收工的意思。山丘上,则吹来了傍晚清凉的风,凉气拂过小肥兔沾着黏水的毛发,让还他还敏感着的身体,又起了一阵阵激灵。小肥兔看着夕阳的光映在自己的肉棒的顶端,不免难为情地挠了挠脑袋。他拿过自己的挎包,往里面摸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了他随身带着的纯白色备用内裤。小肥兔利落地将内裤穿上,这样就免去了因有伤风化而被逮捕的风险。可是只穿着这鼓包的内裤,又带了只惹人注意的胶奴。若是被人撞见,还是有些太丢人了。于是小肥兔就找了颗大石头,和那只胶奴一起躲了一会儿。等太阳落山,天空上闪耀起成群的星星,田里干活的人全部离去后,小肥兔才牵起绳子,往胶奴主人的住处走去。
委托人的住处离城镇中心较远。一路上遇不上几个行人。且因为天黑路暗,或小兔走得隐蔽,很多人也就只看见两只胖乎乎的影子,却看不见小肥兔穿着什么,把爬在地上的胶兔子真的当成了宠物。或许有那么一两只兽,看清了小肥兔和胶奴的模样,但他们也只是匆匆走开,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但不管是否真的被发现,小肥兔还是紧张得满脸发红,浑身冒汗,以至于他被晚风吹着裸露的身体,却不怎么觉得冷。
小肥兔走进了一个巷子,在一棵远比他的肚子粗得多的大树下,找到了委托人的门牌。两层楼的房间,并没有小肥兔想像的那样气派,但楼的外饰做得很精致。房间的一楼都黑着,只有二楼右侧的窗户亮着淡色的光,窗外的窗台上摆着几盆绿萝与仙人掌。牵着那只胶奴,小肥兔走上门阶。他敲了两下门,然后闪到一边。以免房主开门后,会首先见到自己的身体与内裤。
可等了一阵,门没有开。二楼的窗子倒是被一双粗壮的爪子推了开来。
“把我家的色兔子给送回来了吗?”二楼发出的声音虽稍显稚嫩,但又有些缺乏情感。听着像是整年都躲在黑暗的法师塔底填试卷的兽太法师一样。
“我带来了。”
“那好。谢谢你了呀。你把那牵绳套在门把手上,就可以离开了。一会儿我来检查,没问题的话,你明天带着任务单去公会领钱就行。”
“哦,好的好的。”
小肥兔刚才还担心,自己这副样子会给委托人看见。而现在他可以长长地松了口气,举着臂膀好好伸个懒腰。然后考虑晚上的行动。应该先回家,舒舒服服地泡个澡。接着,再换衣服到外面找个地方吃一顿。最好再找个地方做个按摩。他这么边考虑着晚上的享乐,边迈开轻快的步子。当他绕到那棵大树后面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他看见一只个子矮但身体肥壮的熊兽太站在门口,他身后流泻出的光照亮了他背后的白毛。那胶兔子爬过去想蹭熊主人的大腿,但那小熊却用爪子把他轻轻推开。
“散步的时候没有跟紧我,自己跑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熊兽太说话的声音尤其冷漠。而那胶兔则害怕似的退了一步,低下了那胖胖的脑袋。最后,熊兽人用力地拉着绳子,把他带进了门。
现在,又只剩下仅穿了条内裤的小肥兔站在黑暗中,被冷风吹拂着。他站在树底下,抬头看着在摇晃中沙沙作响的树叶,稍微想了些事情。不久之后,他再次抬起脚爪,却没有向着巷子外走,而是爬上了身旁的那棵大树。小肥兔那胖乎乎的身躯看着笨拙,可上到树顶却并不比灵活的猴子慢。不用多久,他就爬上一根粗壮的枝头,轻轻地拨开眼前的树叶,偷偷看向二楼的窗户。
小肥兔为什么特地要做这种事?也许是好奇胶奴的生活,也许是同情胶奴的境遇,也有可能是胶兔那身神秘且闪亮的胶衣,与他那宠物一样耻辱卑贱的姿态,在小肥兔的心里产生了某种异样的感觉。
窗户已经拉上了帘子,但两帘间又留着一爪宽的缝儿,它仿佛正是为了方便人偷窥而留着的。而那只胶兔,此时好像个听从命令的军士,笔直地站在缝内可见的位置。包裹着乳胶头套的脸面向窗外。目镜上的那些蓝色的螺旋似乎转得快了些。小肥兔远远地看了会儿螺旋,也隐隐地感到有些头晕。
“今天我可得把你教训到让我满意为止。把那些东西拿过来。”
小肥兔看见熊兽太的影子映在了左侧的窗帘上,他似乎是正蹲在一个有着雅致的镂空雕饰的椅子上,伸出爪子向右方指了指。顺着他的指示,胶兔走到了被窗帘遮蔽的地方。当胶兔子重新回到了小肥兔的视野里,他的双爪正捧着一只比他的小肚子还大一圈的手提箱。胶兔的胶爪在箱子上摸索一阵,摸到一个开关摁了下去。弹出的盖子后面,从小到大,放置着一排黑胶假阳具。胶兔子把爪子伸到中间,正要拿出把那个中偏大号,有两个姆指那么粗的假阳具拿出来。
“嗯?”熊兽人愠怒的声音,让胶兔停住了手。
“拿大的那个。”听着主人的指示,胶兔的爪子慢慢的往右移动。“我说大的。你明白吗?”胶兔的爪子开始颤抖起来,他的爪子移动到最大的那个。那玩意足有小臂那么长,有油瓶那么粗。乌黑的表面使它看起来分量十足,拿来做防身的武器也未尝不可。
“对,就那个。”小肥兔注意到熊兽太不再蹲着,而是正儿八经地坐上了椅子。“放下来。”
胶奴兔子迟疑了半秒,才快速地把假阳具立在地上,用脚后跟踩住假阳具的底座。他的小腿上的赘肉似乎颤抖了起来。
“现在,蹲。”熊兽太主人下了命令后。那只胶兔便爪间朝外,双腿弯成菱形,这样慢慢地蹲了下来。胶兔虽然穿着胶衣,但他后穴那里却开了个蓝色的荧光圆孔。看着就和他前面的荧光锁图案一样显眼。那荧光蓝孔逐渐接近了假阳具的圆头,稍稍吃进了一小部分,就停在那里了。小胶兔又大幅地扭了扭屁股,头套里发出了用劲的声音。可他的身体却很难再接着往下蹲了。
爬在树上的小肥兔看了这些,牙齿稍稍有些打颤起来。嘴里小声叹着:“噫!”
“蹲!”主人不耐烦地重复了命令。而小胶兔也慌乱地点着脑袋。他急忙往上抬了抬,然后又用力往下坐下去。但即便如此,那假阳具也没进去多少。“蹲!”主人仍然重复着命令,胶兔也只能再次抬起,再次坐下去。每坐下一次,他就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并连忙摇着头。
“好吧。既然如此······”熊兽太跳下了椅子,然后走了过去。来到了窗帘缝间可以看见的地方。小肥兔好奇地睁大眼睛,仔细去看这个主人的真容。这只熊兽太,浑身毛发雪白,他裸露着上身,穿着淡蓝色的牛仔裤,头上贴着创可贴。他看似有着顽童一般的模样,可他的神色却又显得非常阴沉,就像从没被太阳晒过那样。他的眼睛给人半死不活的感觉,没有神气,没有威严,却有类似机器般的冷峻。
“我的小玩具,我的小骚兔。”白熊兽太垂着眼皮深沉地看着胶奴兔子,摸着他那泛着光彩的胶脸。“我愿意让你怎样,你就得怎样。你是不能拒绝的。”摸着摸着,白熊兽太的爪子碰到了那螺旋目镜的一侧,轻轻一抬手,就将那目镜从胶上面取了下来。目镜上的螺旋渐渐消失,与此同时那只胶奴兔子脸上的乳胶也化为液体脱落下去。
“噫。那目镜里看来是有魔法。对了,再看看这个变成胶奴的家伙长什么样子。”小肥兔想着,又往前探了探身子。当他看清了胶奴的脸时,他险些就要从树上掉落下来。那汤圆一样肥肥的脸蛋,樱桃红色的眼睛,还有两只下眼眶处的咖啡色印记。那胶奴的脸居然长得和自己是一模一样的。
“那是我?不对,难道是我的亲戚?我有和我长得那么像的亲戚?”
小肥兔顿时感觉脑后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他再往前伸伸脖子,看看那胶兔的脸庞。胶奴兔子现在正微张着流涎的嘴巴,小舌头吐在外头,嘴角那里陶醉般地微笑着。那樱桃红的眼睛看着有点迷迷糊糊的,没有神采。同时又坚定不移地盯着他的主人,连眨都不眨一下。
“主,主人。”
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另一张嘴里冒出来,还变得那样谄媚。小肥兔别扭得夹紧了耳朵。
“骚兔子的后穴,实在吃不下那么大的肉棒。主人,你用别的方法惩罚我行吗?”
“噫。”小肥兔在树上小声地自言自语:“我才不会说这种话呢。这一定是巧合,没准他只是声音、长相都恰好和我一样罢了。”
听了胶奴小肥兔的请求,白熊兽太只是抬起自己厚实的脚掌,短促有力地命令道:“舔!”话音刚落,胶奴就接过送来的脚爪,伸出舌头,一个趾头接着一个趾头,津津有味地舔舐起来。口水的声音传到了窗外小肥兔的耳朵里。小肥兔顿时感到舌头上仿佛是有了点咸味似的。他总觉得食道里的气体正要漫上来,就不住地往树下吐口水。
“太,太糟糕了。受不了了,我还是马上回家吧。”小肥兔虽然这么想。但身体却没有动。“再看一看?至少确认一下这只可怜的兔子什么时候能够脱离主人的折磨。”
当胶兔的舌头像海蛞蝓那样在他主人的脚掌上恣意遨游的时候。熊兽太却完全不管他,只是倚着墙,摆弄着目镜两侧的按钮。过了一会儿,那熊兽太忽将脚抽出一点,亮出脚底的肉垫,对着胶兔的鼻子踹了一下。然后迅速收回了脚爪。胶兔捂一会儿鼻子,然后又惋惜地对着白熊兽太的脚伸出爪子。
“骚兔子还想被主人踩!”
“住口!你的惩罚还没有完成呢!”
白熊兽太说着,将目镜重新按了回去。
“好了,这样调的话。你不会忤逆我了。”
目镜上,蓝色的螺旋更加耀眼,旋转得也更加让人眼花缭乱了。连树上看着的小肥兔都感觉脑袋里有明显的眩晕。而屋里的胶兔,则立刻变得呆滞起来。双手慢慢地垂了下来。不久之后,他的嘴巴渐渐地挂起邪性的笑容。
“蹲!”熊兽太离开小肥兔的可见范围,再次变为窗帘上的影子,蹲在刚才的椅子上。而胶兔则将手背在身后,面朝着窗外站直身体。仿佛是正看着窗外的小肥兔一样。随着那只白熊的命令,他没有一丝犹豫,就带着那样的表情,猛地坐了下去。他应该还能感觉到疼,因此扬起脖子,脚爪紧扣着地板上的缝。但他却没有要抬起来的意思,就这样一点点把屁股压了下去。小胶兔居然真将那么粗大的棒儿给整个吃进了自己的后穴里,这之后,他的屁股好像大了一圈,他的肚子好像也像鼓出来一点。小肥兔在树上看见这样的情景,也有那么一刻,感觉自己的屁眼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起!”还没等胶兔坐稳,白熊兽太又发出了另一个命令。小胶兔又慢慢地抬起屁股。而乳胶阳具进了后穴一趟,也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就在小胶兔即将把假阳具拔出来时,又一个命令传了过来:“蹲!”胶兔自然也按着命令,再次蹲下去。“起!”小胶兔又重新抬起屁股。
“蹲!起!蹲!起!快点,再快点。不用我说!就一直这样。”
乳胶小肥兔就如同在起了大浪的海上泛舟一般,不断地起起落落。粗大的假阳具,一遍遍地捣入胶兔子的肠道。也不断地刺激着他后穴里那敏感的腺体。与此同时,那面罩的边缘也开始淌出胶液。液体扩散开来,将那胖胖的脸和那笑容渐渐覆盖掉。直到那脑袋最终又变得好像皮蛋一样乌黑亮丽。而胶兔下方的那个锁图案,也变得更加亮了些。虽然胶兔子的腺体被一遍遍地冲撞着,但总觉得那鼓鼓的胶球会让胶兔没办法舒舒服服地射出来。要么就只能让他维持在射精的边缘,要么就是堵着精液让其回流。
此时此刻,坐在树枝上的小肥兔,终于有点按捺不住。看见那大棒从在胶兔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小肥兔在同情胶兔遭遇的同时,不知怎得,又觉得自己的后穴里也有些发痒。里面的那块小肉像受寒般颤抖着。而身下的肉棒,此时也好像有点发硬。小肥兔伸手隔着内裤摸了摸,发现那里的尖端已经开始冒水。而小肥兔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头也变得昏沉起来。
他开始怀疑那目镜上的螺旋也对自己的思维产生了影响,因此有了要赶紧离开的念头。可一想着要离开,就觉得身上有些乏味。他对自己说:再看一会儿吧。然后,他又继续望着窗户。那些胶,那些螺旋,那些命令,那和自己一样的身体。小肥兔不知不觉中,开始想像着眼前所见是镜子里的景象,想像着这些事情此时正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想着想着,他就忍不住将自己的白内裤趴下。看见那下面的肉棒已经涨得宛如一条肥嫩的海参,一只爪都已经握不过来了。小肥兔想搓几下解解馋,可撸了两个来回,那细密而又深刻酥麻就让他不愿停手。渐渐地,他手上的频率就和那穿着胶的自己抬起蹲下的频率一样了。不同的是,那胶肥兔似乎看不出有射精的意思。但在外偷窥的小肥兔却颤抖着身体,射出了一股股精液来。
本以为白天被触手折磨,已经出不来多少精液。可没想到,这会儿他却射得停不下来。仿佛有台泵正在往外抽精一样。汹涌的高潮让小兔止不住地想叫出来。他急忙捂住嘴巴。可射着射着,他又觉得夹着树枝的腿开始发软。感觉自己要失去平衡,又急忙用双手将树枝抱住。而那失去遮拦的呻吟声则升上了天。
“是谁在外面吗?”
此时恰好刮来大风,将树叶给刮得哗啦啦直响。熊兽太跳下椅子,将窗帘拉开。只看见窗外的树枝被大风刮得晃来晃去,却不见外面有人。他便把窗户关紧,把窗帘拉好,然后对着胶兔命令道:“本来打算让你做一百个的。不过我改主意了。你要保持这个速度,做到明早。我去睡觉了。你要给我好好做。”
乳胶头套里发出了哀求的声音。但在那目镜的光闪烁了一下之后,里面就只剩下了一遍又一遍的呻吟。随后,那房间的灯便被熄灭了。
那么小肥兔去哪了呢?他当时太过惊慌失措,不小心从树上掉落下来了。幸亏途中那些交错的树枝让他不至于摔得太惨。小肥兔一落到地上,顾不上屁股的疼痛、半裸的身躯和留在肚子上的精液。就这样没命地往酒馆的方向跑去。他现在只担心自己会被那熊兽太捉到,然后抓去变成同样的胶奴,经受同样的折磨。
他跑了不知多久,终于来到了自家酒馆的后巷。在离着酒馆后门还有五六米的时候。竟然看见那胶兔的主人,拿着那催眠目镜,从后门走了出来。小肥兔感到浑身一凉,结果没注意被突出来的铺路石板给绊了一下。重重地扑到在那小熊的脚边。看着那熊兽的脚,小肥兔觉得自己已经完蛋了,今后或许就要经常舔着这只脚过活了。便闭上眼睛等待自己的命运。
那熊兽太看着趴在地上的小肥兔,却皱起眉头歪起嘴巴,用一种很温和的口气说:“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怎么没穿衣服?”
小肥兔这时才觉得这声音有点不大像,抬头仔细看看。这熊的毛发好像并不白,而且长相和那胶兔主人完全不同,看起来和蔼且柔弱。那熊看了看小肥兔的状态,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然后匆忙地跳开。戴上他手上那一副和他不大相配的墨镜。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要走了。你注意不要着凉。”那普通的熊兽太,逃也似地离开小巷。小肥兔看着巷外模糊的灯光,松了半口气,然后急忙进入酒馆。等到跑进了自己的宿舍,锁上房门,躺到床上,才松了另外半口气。
那天之后,小肥兔领到了奖赏。资金上总算是暂且不用发愁了,但精神上却出了些问题。每天晚上睡觉。他总做着类似的梦:梦见自己回到那条小巷,爬上那树,偷偷看着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胶奴被折磨的场景。当他被发现后,就立即逃走。可在街道上七拐八拐后,他却又看见了同样的巷子,同样的楼和同样的树,且不知怎得,他又再次爬了上去,往同样窗户里偷看。然后又被发现,逃走,又见那棵树。在这梦中,他的脑际始终漂浮着那熊兽太的声音,且伴着那蓝色螺旋的图景。那声音说:“小骚兔子,不要逃走。你是我的东西,你永远都逃不出的。”最后,小肥兔总会走进一处死胡同。回头一看,有时会看见熊兽太,有时会看见整整一排与自己长得一样的胶奴。他们都拿着那催眠目镜,慢慢地向着小肥兔逼近。每次小肥兔被惊醒的时候,总会觉得疲惫不堪。有时他掀开被子,还会发现,自己的内裤又被精液给弄湿了。
这些心事给小肥兔的日常生活也带来了不少影响。他做起工作来也不像以往那样利索,待客态度也不像以往那样热情。他开始在送酒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人,不小心洒出酒,有时甚至会把点了菜的客人忘了。客人对他的评价直线下降,酒店的老板也开始臭骂他,警告他若再粗心大意就要将其扫地出门。
小肥兔也感觉到,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了。他要不解除自己的心结,今后可能都不能好好生活了。不过他也要考虑考虑该从哪里入手。最直截了当的方法是去径直拜访那熊兽太,可小肥兔平常见到那条巷子都要绕远,就更别说过去拜访了。他也想过冒险把这件事情告诉治安局,但就他所打听到的情报,家里能养胶奴的兽往往不是治安局就能对付得了的。敢于揭发藏胶奴性奴的兽,也有成功的,但大多数的下场是自己也变成了胶奴和性奴。他又想,至少要明白那胶奴为何和自己这么像。小肥兔这就可以充分发挥职业优势,从顾客那里打听消息。可是搜集了一番,小肥兔就发现,那熊兽太平常深居简出,几近是个死宅,从顾客那儿打听,也找不到什么关键的信息。
某天深夜,那日酒店也快打烊了,小肥兔在店里值班。有人敲了敲酒店后门。小肥兔此时神经兮兮的,到了门前还带上防身的短刀。
“是谁?”
“我呀。送货的。”
这声音小肥兔很熟。所以他就放下心,丢去短刀。把门打开。从门外先挤进来的是装得满满一大袋的卷心菜。
“我来帮你。”小肥兔说着,接过了沉重的卷心菜袋子。麻袋后面,出现了一只蓝眼睛,白毛,穿着工装的小猫兽太。不可思议的是,这小白猫又小又矮,却能搬得动那袋比他型体大得多的卷心菜。
“慢点,小心沉。太谢谢你了。”小猫边说边揉着自己细小的膀子。“你们老板这次订的菜真多啊。你清点一下数量,看看有没有问题。我今天干完这单也得回去歇息啦。”
“椰瓢,等一下。”椰瓢是那只小白猫的名字。他是在这一带送货的小猫兽太,长得非常可爱。或许比我还要可爱许多。客人您住在这儿的这几天没准有机会见到他,不过您可不要对他打什么奇怪的心思呀。小肥兔把椰瓢叫住,是因为他想到,那熊兽太既然不怎么出门,应该就会依赖快递外卖之类的服务。因此,在这一片送货的椰瓢很可能是最常接触到那熊兽太的兽了。
小肥兔殷勤地拉着小白猫进了酒馆,告诉他后厨做菜的那个貉子还没下班,要请他做个炒面什么的给小白猫做夜宵,还说自己请客。这只谦逊的小白猫被这突然的热情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连忙摆动着爪子,告诉小肥兔有什么要求可以直说,没必要搞得那么热情。
于是,小肥兔给小猫倒了一杯水,凑进他的耳朵,悄悄和他说:“我就是想打听一下,关于住在xx巷尽头那儿的那只白熊的消息。”
椰瓢听了小肥兔的话,翻了翻眼皮,转了下耳朵。轻声地说:“你想问那只熊的事情吗。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像他这样不出门的客户,能和他聊上几句就很不可思议了。我只知道,他以前是个冒险者,而且懂一些历史啊,考古之类的知识,还会一些魔法。以前去探索过一些失落的古代文明遗址,据说收获还不少。听起来还挺让人羡慕的。但奇怪的是,他说他已经厌倦了那样的生活,就把自己获得的一些宝物卖掉捐掉,然后躲在家里安静度日了。”
“就这些了吗?”
“就这么多了。你觉得椰瓢我这样的小猫会知晓什么大秘密吗?”可说完这句话,小肥兔却还是心怀期待地看着椰瓢,等着他继续往下讲。椰瓢摆了一会儿尾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然后把声音放低。
“好吧,我只和你说。你知道吗:那个家伙在家里偷偷地藏了只胶奴?”
“什么。还有这事儿吗?”小肥兔装作自己是第一次听到的样子。
“确实是的。我凑巧见过一两次,但是都看得不大清楚。那耳朵应当是只兔子。应该是的,这个地方驴兽人不大常见。另外他的身材······”椰瓢看了看面前这只小兔圆滚滚的肚子:“我也不大清楚。”
“这样啊。”小肥兔明白椰瓢那微表情的意思,脸上微微地发热起来。“对了,你知不知道。他那胶奴是怎么来的?”
这时,椰瓢那可爱的小脸上变得有些凝重:“那胶奴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大概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
“是哪儿来的。”
“未来。”
“啊?”小肥兔这次的惊讶绝不是装的。他那声音,让在后厨的貉子都掀起厨房的布帘,抱怨起来:“肥兔子,小声些。楼上房间还有客人在休息呢。”
“对不起。”应付了同事后,他严肃地看着椰瓢,让小猫都感到有些紧张:“未来是怎么回事儿,这也太离谱了吧?”
“你先冷静一下,听我来和你解释吧。那白熊不是常探索遗迹吗。而古代曾有比如今发达得多的魔法与科技。因此也就存在有时空穿梭力量的法器。那东西就摆在那白熊的客厅里,和我在图书馆读书时,见到的图画一模一样。它看着像个很高的拆了木板只剩铁箍的酒筒。最重要的是,那白熊和我闲聊的时候也没有遮掩,告诉我那就是时空传送器。”
“是这样吗?”小肥兔听了这么多,感觉天旋地转,像被丢到外太空那样,有种渺小且无依无靠的感觉。但心里又有点半信半疑。“可是。你又怎么确定,那胶奴是从未来而来的呢?”
“这个嘛,我也不是百分百确定,算是我推测的吧。那白熊获得那机器后,他有那么几天,我去上门都没人来去取货。等他重新出现之后,他的模样已经完全不同了。原来他看着很精神,常常出去找朋友游玩。但那之后他却不怎么出门了,只是留在家里,不怎么和他的朋友联系了。而且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的家里就出现了一股胶皮味道。我也是在那之后,看见胶奴出现的。”
客人,我想听到这里,您或许已经猜到了,没准您早就已经想到这种可能了。那胶奴兔很可能就是未来的小肥兔,他被那熊兽太用目镜催眠,做成胶奴后,又送到了熊兽太原来的时间。小肥兔所见到的,其实是自己变为胶奴的未来。
而听完了椰瓢的描述,小肥兔闭起眼睛,酒馆的壁炉虽然生着火。小肥兔却觉得有些冷,他慢慢地抱紧膀子。感觉到毛发变得有些敏感,能感觉到流走的时间也变得像胶液一样,一点点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扩散,即将要把自己包裹住。
见着小肥兔忧心忡忡的模样,椰瓢不免有些担忧:“怎么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不是的。”小肥兔缓慢地蠕动着嘴唇:“我,我觉得那个胶奴有些惨。如果他那个样子,被现在的自己看见了。岂不是,会很难过。自己最后,不管做什么,不管怎么不愿意,怎么拒绝,他的未来都要变成那种模样。怎么反抗,也没有用处。”
听了小肥兔所说,椰瓢的小脸惆怅了一会儿。他低头,盯了一会儿自己在水杯中的倒影。然后他靠近小肥兔,轻轻拍了拍他的膀子。
“我听说,你最近过得不大好?”
“我?”小肥兔忽然直起腰:“我才没有呢。我现在挺好的呀。”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对未来非常担忧?”
“没有啦,怎么可能呢?就稍微有点小问题。”连小肥兔自己都觉得自己说话遮掩得太明显。他只好垂下眼皮:“是的。确实是这样。”
椰瓢看了看小肥兔,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说:“我和你谈谈我的事情吧。虽然算不上什么大道理,但或许能让你好些。你知道吗?其实,我自己就做过胶奴。”
小肥兔听了椰瓢这话,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而椰瓢则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地告诉小肥兔自己的经历。椰瓢一开始的理想是去当个有名冒险法师。他一开始学了不少魔法,还完成了不少冒险任务,觉得自己离着梦想越来越近。可有一次他去做一个普通的讨伐水晶怪物的任务时,却遇到了隐居在洞穴深处的邪恶巫师。过了两招之后,还是初学水品的椰瓢,就被对方用带有催眠效果的胶液给控制住了。随后,椰瓢便开始了胶奴的生活。可怜的椰瓢浑身裹着黑亮的,有催情效果的胶液,被铁索拴在洞的深处。那巫师每天都要把自己的大肉棒戳进他的后穴与嘴巴,用威逼或催眠的方法让椰瓢说出各种各样贬低自己的话,拿出各种各样的器具玩弄他弱小的身体。在巫师强大的力量面前,椰瓢不仅没有反抗的余地,甚至连反抗的思想也被催眠术给消得一干二净。渐渐地,椰瓢已经不再记着从前的自己,不再想要反抗,满脑子只有被支配时的快感,只想着永远服侍着巫师主人,永远的经受这些摧残。有这么一天,那巫师喝了大量的酒,半夜就把椰瓢抓过来玩弄,用大到可怕玩具塞他的后穴,用满是绒毛的触手摩擦他的肉茎,把细小的拉珠塞进肉茎的小孔再拔出来。椰瓢被玩弄得射了一遍又一遍,身心已经接近坏掉。可不知是他自愿还是受催眠影响,他只是不停地说“还想要,还想要”。于是他的主人就用愈发残酷的方法,不间断地折磨了椰瓢一整晚,使他失去了意识。椰瓢本以为那天自己会就此死去。可他第二天还是醒了过来。在他正等着巫师的命令时,却发现那强大的巫师竟然在酒精,过度熬夜和极度兴奋的共同作用下猝死了。椰瓢后来虽渐渐摆脱了催眠,但他心里却还记得那些快感,觉得有些惋惜。他的法术能力也因催眠的副作用所腐蚀,他也很难再去捡起当冒险法师的理想了。于是,他来到了这里当了个送货员。好在,这样的日子还过得也还不错。
“话虽如此。”小猫椰瓢把杯子端过来,发现里面的水不知何时已经被自己喝光了:“最近这个城镇的日子也不好过了。我感觉,我又不得不去做其他的事情了呢。”
“噫。椰瓢。”小肥兔抓了抓自己的肚子,他现在脸红红的,下面也鼓鼓的,恐怕是椰瓢把被法师玩弄得那段讲得太详细了。“我有些没大听懂你的意思。”
“我是想说,不管是未来发生的事情,还有未来的自己,都不是那么好确定的。再确切的事情,也会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变数呢!”
小肥兔对椰瓢的话还是一知半解。不过,比起椰瓢的话,也还有更好的方法让小肥兔今天好过一些。那晚椰瓢觉得天太晚了,就没有回家,请求借小肥兔的宿舍睡了一晚。这一晚,一只未来的胶奴,和过去的胶奴遇到一起,在没有任何主人的干预下,搂抱在一起。小白猫傍着那肥嘟嘟的肚子,小肥兔搂着精瘦的腰,他们互相握着对方的肉棒或肉茎,等着温暖的精液涌上来。
小肥兔所焦虑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好像还变得更困惑了一些。此外,他的工钱却也越来越少了。这并不是因为他干活不卖力,而是因为城镇越发衰落,使得店里的客人也更加稀少了。小肥兔又去了任务收发处,却总是领不到任务。而那些隐藏任务,也因为管理越来越严而不再出现了。小肥兔越来越感到生活困难。正因如此,他的思想似乎有一些转变。他觉得如果能变成胶奴,虽看似很惨,却也不至于因为生计而感到困顿。
因为这些想法,小肥兔就又大着胆子,偷偷地来到了那个巷子,爬上大树,去看那个窗户。那里有时候闭着窗帘,什么都看不到,有时候却开着,像是要故意给人看似的。相比城里渐渐衰落的景象,这个屋子里却几乎没什么变动。主人还是主人,胶奴还是胶奴,屋子里各式各样的陈设也没搬动过。在那房间之中,未来的主人变着花样玩弄着未来的自己。有时他会被血红的绳索,交错地捆绑着,像个吊篮一样浮在空中。有时候他会坐上一台奇特的机械座椅,被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毛刷,瘙痒着身躯。有时主人会在地上画个魔法阵,让一群黑胶触手,反复的玩弄他的敏感之处。小肥兔坐在窗外的树上,想像着这些东西作用在自己的身体上的感受,想像这自己带着矛盾的心情遵守那些命令,又开始握住自己的下体。沉迷地看着目镜上的螺旋。
“主人,啊,主人。对骚兔子下命令吧!我这胖乎乎的身体,永远都是你的。嗯嗯,啊啊啊!”
小肥兔常常在那树上自慰射精。久而久之,那片树枝都变得黏糊糊的。不过,即便心里稍微有些期待,小肥兔还是没有让那熊兽太发现自己。他还没下定决心,真的去拥抱自己这成为胶兽的未来。
再后来,那酒店倒闭了。酒店老板把房子卖了,去了别的地方。小肥兔收拾好行李。虽然心里不甚明朗。但脚爪却往那熊兽太的小巷走去。可到了门前,却发现那个房子已经剩下了一堆废墟。打听之后才明白,这栋房子几天前不知为何起了一场大火。大火里没有发现尸体,但房子的主人却不见了踪影。小肥兔觉得这个城里没有他的容身之处,就离开了这里。据说他去了西北方的某个城市,在一家魔法器具回收店看店面。
客人,现在故事到了结尾。不过要讲明白的是,因为小肥兔离开了此城,所以很多关于他的消息,就不像以往那样可信了。我从不少人那里听说了小肥兔故事的后续,而且,其说法各不相同。
有的人说,小肥兔在颠沛流离之时,还一直渴望着成为胶奴,却始终也没有等到主人的到来。也许他以前看见的胶奴不过是和自己很相似的兔子,或者是自己的后代,或者是另一个平行宇宙的自己。而在这个结局里,小肥兔每天只能在床上等待做梦时,再次看到那栋楼和那棵树。他又会像以前那样来到树上,看着窗户里的场景。有时运气好,他会在梦中被发现。可等他被主人捉住,戴上目镜,迫不及待地等着胶液布满全身时,他便会立刻醒来。那个时候,他就只能想像着那些场景进行手淫。可无论射了多少精液,他也仍旧觉得不够尽兴。
也有的人说,小肥兔去了另一个城镇后,有了新的朋友、工作和理想,生活也渐渐有了起色。他那时又会觉得,那胶兽并不是自己。就渐渐地淡忘了这事情。可某天夜晚,小肥兔回家时,那只白熊兽太就堵在一处他无法绕过的窄路上,把目镜按到了他的眼睛上。小肥兔当时甚至还侥幸地以为,是有人在对自己恶作剧。可不多久,他就看见了那许久不见的蓝色漩涡,这一次,它们近在眼前,且占据了自己的一切视野。接着,凉飕飕的胶液从目镜的边缘涌出。其所遮盖的皮肤,变得瘙痒且敏感,好像浑身涂了无比滑溜的肥皂。胶液所覆盖之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肤都开始发送出饥渴难耐的信号,汇聚着通达到自己的肉棒。可自己的肉棒却在不久之后,包进了厚厚的胶球之中,怎么碰也碰不到。等到小肥兔的身体轮廓,渐渐变得好像黑色的宝石一样;等到色情的想法在体内沸腾;等到服从的意识已经充满了大脑;等到他感到主人拉起牵引绳时,从脖颈那里传来强迫力,让他产生不禁颤抖的喜悦时。他才明白,无论逃到哪里,心态如何,他都不可能逃脱成为胶奴的命运。
但除去上述所说,还有一种说法颇为有趣特别。据说某日,小肥兔在魔法器具回收店里工作时。来了个戴着鸭舌帽,穿着长袖夹克衫的客人,他把一整箱的东西放在柜台。小肥兔没太注意来者的模样,只是低头检查着箱子里的货物。他带来的这些东西并不简单,都是些古代文明的零件,把这些东西回收了,那绩效可一点都不小。小肥兔兴致盎然地清点着货物。突然,他的手停下来。他从那些古文明器具中,找到了一副眼熟的目镜。他急忙抬起头,眼睛瞳色变得比以往火红得多。
“请问,您是从哪里来的?”
“我啊,四处漂泊,居无定所。”
虽然那白熊兽太的声调像微风一样轻柔,他的神情也欢快亲和。完全没有任何沉郁的感觉。但那长相和声音,却又和小肥兔记忆里的完全吻合。
“请问,你是要把这些东西都卖掉吗?”
“是的啊。我打算卖掉后四处游玩。不去冒险了。”
“那个”小肥兔埋着头,装作忙活的样子:“您有没有想过,去统治谁,把某只兽玩弄于股掌之间呢?”
熊兽太的眉毛皱了皱,然后捏了捏帽檐:“你为什么突然问?”
“我再问您一下。”小肥兔把目镜藏在身后,悄悄地走出柜台:“您是不是从过去的时间来的呢?”
熊兽太虽没有回话,但他那骤变的脸色已经回答了一切。小肥兔的眼睛里顿时流露出了异样的欣慰与渴望,他慢慢地舔着的嘴唇,让面前的这只熊兽太都露出不安的神色。紧接着,小肥兔立即用比他以前还更加敏捷的身手,把目镜卡在那熊兽太的眼睛上。然后按动目镜上的按钮。小肥兔偷窥了那么多次,那些按钮的作用早已烂熟于胸。
“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胶奴,又骚又贱的兔子,编号2877928844,一直在等着您的命令。请您对我做主人应该做的事情吧。”
小肥兔冷静而诚恳地念完上面的话,等目镜上的螺旋转了一会儿,就将其取下。白熊兽太的小脸上失去了天真的模样,那眼睛也开始变得暗淡无光。而那小肥兔子就如我现在面对客人您一样。跪在地上,蹭着主人腿上毛发。再用双手将目镜呈到熊兽太面前。熊兽太呆滞的脸上渐渐出现了微笑了。他将目镜戴到了小肥兔的身上。小兽太的身体,便如愿地被那漆黑的胶液渐渐吞噬了。就在胶液漫到嘴边之前,他舔着主人露出来的肉棒,欣喜地说:“主人,骚兔子永远是您的胶奴,而您永远是骚兔子永远的主人。”
附:
小肥兔多年一来一直在好奇,当自己变成胶奴的时候,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如今他终于如愿以偿。
那有着催眠与胶液两种魔法的沉甸甸的目镜,已经来到他的眼前。他的鼻子已经感受到从远古神秘文明的重量。他仔细地盯着青蓝色的漩涡,仿佛那漩涡会有一个尽头,那里有着他梦寐以求的未知之物。可螺旋之后却仍旧是螺旋。小肥兔凝视其中,渐渐感觉到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好像要坠入螺旋深处。而他的身体也起了一阵怪异的反应,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小腹下方冲撞着。他想尝试一下能不能抵抗这种感觉,用力晃了两下脑袋。可就像在搅一池满是肥皂泡的水一样,当他停下来后,那朦胧的困意很快又遮蔽意识。
不多久,他又感觉到胶液已经从目镜的周围扩散开来。那种东西就和那天自己去那宅子找未来的自己时,被触手抹在身上的粘液有些类似。一流到身上,就感到发痒。而胶液这东西却比粘液更加厚重,与皮肤接触得也更加紧密。它们不一会儿就小肥兔整个儿包裹起来,让他那胖乎乎的身体,在如夜的漆黑中发出醒目的光芒。而小肥兔在胶液之中,从头到脚,都感到一种细腻的酥麻,好像那里都变得像肉棒的表皮一样敏感,能给全身的脏器带来性快感。可这种愉悦又如何激发呢?小肥兔轻轻地摸着自己被胶覆盖着的身体,感受着那一丝丝刺激。然而自己的肉棒却被裹在厚厚的胶球里。无论如何揉捏,也没法把积攒的性欲给施放出来。
此时,主人已经拉起胶制的牵绳。而小肥兔也明白,自己的那渴求到发疯的快乐,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此时,他听见那漩涡里传来的低语。胶奴,骚兔,服从。这些音节好像在他的神经网络里开出了一条通路,从语言中枢直接通达自己的饥渴的肉棒。他赶紧趴在地上,听从主人的话语,完成那些糟糕的命令。小肥兔也知道这样做无比屈辱,但只有这样他才能与脑中的语句重合,才能在浑身那一阵激灵中,让自己的身体离愉快的射精更进一步。但那胶球总是那般圆润而坚固,将一切色欲的运动凝固其中。实际小肥兔再怎么逼近高潮,他也只能在高潮周围徘徊,无法射出精液。而小肥兔对射精的渴望则只会不断增长,让他在黑胶的坑洞中陷得越来越深。再也没法爬上来。
不过,被胶胶彻底包裹的小肥兔,多半又会觉得,自己就应该这样,像黑洞那样,不断吸收着这些瘙痒难忍的渴望,拖着又骚又贱的身躯,向着那不可测的螺旋中一路走到黑。